是不是與你何干?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算是哪根蔥哪根蒜?”
“你!”那趙先生聽罷,頓時氣結。
凌寒見天寶出言不遜,不想節外生枝,同時,凌寒又想到,這二人自己並不認識,而且這二人一生狼狽之色,一看便不像是光明正大之人,自然不能將枯骨族人的蹤跡告訴他們。若是他們與枯骨族長熟悉,定會自己找上門。
凌寒想罷,便道:“二位仁兄,在下只是枯骨族長的好友,也是來拜訪枯骨族長,只是並沒有遇到,枯骨族長去什麼地方,在下的確不知!”
“嗨,我就說你問他們也沒有用,你看看他們那副樣子,一個殘廢,一個半死不活的!”趙先生旁邊的那個男子輕蔑的道。
“你說誰是殘廢呢?”天寶聽了,勃然大怒。自從他的雙腳受傷之後,這殘廢這句話,便是天寶最不願意聽到的字眼。他平日裡,不管做什麼,都沒有將自己當做一個殘疾人。
那個男子根本沒有將凌寒與天寶放在眼裡,不顧身邊那趙先生的阻攔,粗聲粗氣的道:“說你呢,怎麼樣?”
沒等凌寒與那趙先生反應過來,天寶一怒之下,提起一根白骨柺杖,便朝著那男子的腰間戳去。
那男子方才敢於同天寶叫號,就做好了與天寶動手的準備,看到天寶的白骨柺杖戳來,那男子不慌不忙的一閃身子,隨後伸出一手,準確的抓住了天寶的白骨柺杖。
天寶原本就是一肚子的火氣,見自己的白骨柺杖又被那男子抓住,更是生氣,急忙用力猛地拉那白骨柺杖。
那男子自然是不放手,也用了的拉著那根白骨柺杖,就想要從天寶的手中奪過那根柺杖。
那趙先生一見,急忙道:“兄弟快放手,既然都是枯骨族長的好友,大家不要傷了和氣。
凌寒也對那男子道:‘這位兄臺還請放手!”凌寒嘴上雖然說得客氣,但心中對那個男子,已經完全沒有了好印象。只要那男子再有些過分的舉動,凌寒便也忍受不了,便要動手了。
那男子聽了,嘴角微微一笑,握住那白骨柺杖的手猛然一鬆,還朝天寶的那邊一送。
天寶本來就用力拉扯,此時那男子竟然猛地鬆手,天寶頓時朝著後面仰去,眼看就要摔個四仰八叉。
就在天寶要摔落在地的時候,只見凌寒一個箭步,奔到了天寶的身後,伸手一攔,扶住了即將倒地的天寶。
那人見天寶險些摔倒,心中十分痛快,眼角偷偷掛著笑,嘴上卻佯裝關切的道:“這位兄弟,我都將這柺杖還給你,你怎麼還這麼不小心!”
天寶方才一試,已經知道這男子的修為至少已經達到了舒筋,而自己此時修為全無,雖然還記得一些功法的招式,但若是與這男子相鬥,定然不是對手。天寶雖然有氣,但也不好意思讓凌寒出手,只得好漢不吃眼前虧。
但凌寒心中卻十分的惱怒,因為那男子如此對待天寶,只見凌寒將天寶扶起後,徑直的走近那個男子,眼中充滿了憤怒。
那男子只覺得一股強大的靈壓從凌寒的身上發出,竟是壓得他難以透過氣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青年居然可以發出靈壓,要知這靈壓只是那暢血修為的高手才能發出的!
那男子方才也暗自測試了凌寒與天寶的修為,察覺到二人的修為都不高,他才敢如此放肆的。
哪知,這男子想要欺負人,卻一腳踢到了石頭上,結果怕不只是折了大腳趾這麼簡單。
“這位小兄弟,不要動怒,都是自己人,是誤會誤會!”那趙先生雖然沒有被凌寒的靈壓包圍,但見到那男子一臉的驚恐,立刻猜出了情況不妙,急忙朝著凌寒賠禮道。
只是凌寒斜著眼睛朝著那趙先生看了一眼,一股靈壓隨即壓向了那趙先生。趙先生立刻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