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保證沒有任何人懷疑,連王之龍都沒看出蛛絲馬跡。”
“那就好,這是你的,拿著吧。”神秘人拿出一萬兩銀票,遞給柳大順。
“哎,多謝您吶,以後有什麼事兒,只管開口,我柳大順出手……”
柳大順的話沒說完,他也再不能出手了,因為他死了。
一柄尖刀自柳大順心口處抽出,那個帶著羊脂白玉扳指的華衣男子嘴角上揚,拿出一塊雪白的帕子擦掉了刀尖上的血,慢慢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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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蔚木蕁比較忙碌,他先是弄來了幾張犬戎二皇子的筆跡,給了莫漪君讓她模仿,這一點蔚木蕁自問是做不到了。
可莫漪君說犬戎二皇子的字剛毅豪放與她的小楷完全不同,所以需要的時間也長一些。蔚木蕁也不催她,這種事情哪裡急得來?同時,他也致力於去弄幾隻能飛到犬戎國最好是皇宮裡的信鴿,這個難度不可謂不大,但也不能說很大。
這天蔚木蕁請了都尉將軍李長勝喝酒,說是蔚木蕁請,然而李長勝哪能讓蔚木蕁請他?一來二去,這清客的地點就改在了李長勝的家。
蔚木蕁喝的酩酊大醉,不過他也沒忘李長勝在醉的不省人事之前拿給他看的兩隻飛往犬戎國的信鴿,更沒忘把它們帶回家來。
“嘿嘿,為了你們兩個,可真不容易,爺我都……難道地震了?這、這怎麼來回的轉呢?”傍晚,蔚木蕁屏退了想要送他進來的下人,回了自己院子,可沒想到回來的太晚了,院中並沒有下人等著,他正渾身熱的厲害,只覺得沒什麼是他不能做的,更何況走回自己房間這麼簡單的事?
“那、那裡亮著燈,一定是漪君在等我!嘿嘿,嘿嘿……”
每個人喝醉了酒都有不同的反應,有的人愛哭有的人愛笑,有的人愛胡亂說話,也有酒品好的喝醉了倒頭就睡,可不巧,蔚木蕁是喝完酒就想笑的那種,開心啊,世界上沒什麼煩心事了,抑制不住的笑。
“咦?那個燈也亮著,哪個,恩,哪個才是漪君的屋子?”蔚木蕁自言自語道,中間還打了個飽嗝。
“就是這吧,恩,就是這了。”
蔚木蕁進屋,只見床上果然有個女人在躺著,“漪君,嘿嘿,我回來了,想我沒?”
床上的女人沒動,“漪君,恩,別不好意思嘛,都老夫老妻了。來,我今兒精力充沛,咱們看看,能不能生個兒子,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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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很晚了,莫漪君卻還在蔚母房裡,本來也沒什麼事,只是蔚母晚上睡不著留她陪著說幾句話。
“喲,這都這麼晚了,可是我老糊塗了。漪君啊,你快回屋吧,這會兒蕁兒也該回來了。”蔚母聽見外面打更的聲音,才知道已經二更天了。
“不急,蕁兒被人邀出去這會兒該是還沒回來,娘若是不累,我再陪娘說會話吧。”莫漪君默默含笑,也不急著走。
“快回去吧,你們小夫小妻的,不必陪著我這幹老婆子。”
見蔚母一再勸說,莫漪君起身想走,卻在這時蔚父進來,“漪君啊,我說的話蕁兒不愛聽,你回去也多勸勸他,別整天和那些人廝混,有這麼多時間做點兒什麼不好呢?”
莫漪君答應著出了蔚母的屋子,今兒小紅沒跟著來,她便隨著兩個小丫頭一起回自己的院子。
到了自己院子只見下人們的房間已經關了燈,唯有啊萍的屋子還亮著,莫漪君雖然疑惑但總不能過去質問為什麼這麼晚不睡,啊萍原本有別國血統又是從小受苦長大的,想來不太習慣這府裡的規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