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漪君想著,就回了自己屋子,只見屋裡冷冷清清的,沒有蔚木蕁,只有小紅一個人在窗邊抹淚。
“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了我們小紅小姐?”莫漪君笑著問道。
小紅見莫漪君回來,更急了,“小姐,您還笑!您不知道,剛剛姑爺回來一頭就扎進了啊萍屋子裡,到現在都沒有出來!我想,我想……”
莫漪君的臉也垮下來,蔚木蕁進了啊萍的屋子?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蔚木蕁還喝了酒,該做什麼不言而喻,莫漪君只覺得自己的心落入了一個無底洞,不停地往下沉。
啊萍身體強壯,論起姿色,恐怕這一院子的女孩兒都比她好,難道,蔚木蕁喜歡啊萍那樣的女人?
罷了,他若是喜歡,就把啊萍留下吧,也難得有個他喜歡的。理智這樣告訴莫漪君。
可情感上……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撕扯著一樣的疼。
52生辰糾葛
蔚木蕁低頭思考著什麼,莫漪君也沉默不語,陷害國公府?莫漪君心頭亂糟糟的。縱使沒有情,但國公府對她好歹有養育之恩,現在不能報償也就算了,又豈能去加害國公府?
“蕁兒,我……”
蔚木蕁輕輕擺手,“你的心情我明白,只是漪君你想過沒有,這麼多年皇帝恨透了以康衡王為首的這一黨人,然而康衡王是皇帝的親叔叔,皇帝不能把他怎麼樣,國公府卻不同,現在皇帝大權在握,對鎮國公這一干人是勢在必得!現在這事尤我們來做尚且還有轉還的餘地,至少可以保住那一府人的性命,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抄家滅族都是輕的!”
“這……”莫漪君眉頭緊蹙,很明顯她覺得蔚木蕁說的有道理。
“我們與國公府早就鬧僵了,縱使要還他們恩情也不可能讓他們對你有任何感激,只要咱們自己問心無愧也就可以了,你說是吧?”
莫漪君默默的點了點頭,擔憂的說道:“這樣的事想要做成能有幾分把握?蕁兒你可別玩火自焚啊!”稍微緩解了一下思緒,莫漪君又很感動,這樣的機密事情原本是不應該與她商議的,可蔚木蕁絲毫沒有避諱全部對她說了,蔚木蕁對她的信任可見一斑。
蔚木蕁苦笑,“我現在不是玩火自焚,是騎虎難下,早知道當個官這麼麻煩,不如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好了。”
“不是有聖人說過,小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我們現在也算是大隱了。”
“什麼隱於朝,不過是圖個榮華富貴罷了。我啊,就是個俗人沒那麼高的理想,隱於朝,嘖嘖。”蔚木蕁感嘆著說道,“漪君,若是給你一個人的字,你模仿他來寫,能寫得幾分像?”
“我以前在國公府無事的時候也曾模仿過古人的字,若是和我的字有些像模仿起來就容易,若是完全不同就難,這也說不好。”莫漪君回道,說完了才似乎明白了什麼,“你、你不是要……”
蔚木蕁一挑眉,“不錯,現在與犬戎國的戰事是整個朝野關注的焦點,若是這個時候有人與犬戎勾結,那麼,只要這一條就是個天大的罪名!我要在國公府里弄幾張國公大人與犬戎國來往的信件!最好再弄只信鴿。”
“信鴿?蕁兒,就算京城裡不缺好信鴿,卻又怎麼可能有飛到犬戎的?那不是犯了通敵的死罪嗎!”莫漪君提醒道。
蔚木蕁一聽也覺得有道理,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上次那個都尉將軍,連大活人都能弄來兩個,信鴿想必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吧?”
“或許他會有,可要人容易要信鴿難免顯得居心不良,容易讓人懷疑。”
不必莫漪君說,蔚木蕁也想到了,他一個文官,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問一個將軍要能飛到犬戎的信鴿吧?恐怕到時沒等他陷害鎮國公,就有一打人參他了。
不知為什麼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