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柔和蔚母相視而笑,舒樂為首的夫人小姐們熱淚盈眶的時候,太傅府的大門被人粗魯的撞開!
一群身穿鎧甲的禁衛軍身挎長刀闖進國師府,而帶頭的正是鎮國公和京城府尹王之龍。
一群人兇悍至極,三下兩下退開太傅府的護院小廝,只見鎮國公手裡拿著一張明晃晃的聖旨!
“蔚木蕁接旨!”
蔚木蕁一家都被急急的叫道大門口處,一見到鎮國公手中的聖旨紛紛跪倒於地。
不必等鎮國公念出內容,單單是讓鎮國公來宣旨,蔚木蕁就知道絕不是什麼好事!
“……今查太子太傅、左都御史蔚木蕁有與犬戎國二皇子達達慶暗中勾結意欲謀反……酌鎮國公舒慕搜查太傅府……”鎮國公唸完聖旨之後冷哼一聲,見蔚木蕁沒有立刻接旨,說道:“蔚木蕁,接旨吧。”
“什麼?勾結犬戎?”“怎麼會有這樣的事?那我們,我們……”“就算有什麼事也可以放我們走的吧?”“怎麼辦?他們不要命我們還要命呢,不會被殺頭吧?”
那些跟出來的賓客紛紛議論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好,大家都捧你,有朝一日你不好了,誰都恨不得踹上一腳把你踹進萬丈深淵再也爬不上來。
“怎、怎麼會?你們一定是弄錯了,弄錯了。”蔚母怔怔的跪在地上,說道。
蔚木蕁,甚至莫漪君的心都跌到谷底,證據麼?他家有都是呀,與犬戎通訊的信鴿,二皇子的親筆信……
“大人,請看!”
沒有多少時間,只見幾批人馬紛紛回來,有人抓著信鴿有人拿著信件,還有幾個人把啊萍和阿松帶出來。
蔚木蕁心裡暗叫一聲遭,這會兒恐怕說他們不是犬戎人也沒人信了。
“蔚木蕁,你有種啊,連犬戎的女人都玩了!哼哼,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鎮國公冷笑著說道。
蔚木蕁接了聖旨,扶著蔚母起身,冷笑道:“既然如此,鎮國公大人請便。”
“死到臨頭你還囂張?好,我就讓你看看你是怎麼死的!”鎮國公說完留下禁衛軍重重包圍住太傅府,就要離去。
“爹爹!”舒樂從裡面出來,剛剛聽到有聖旨,她還以為是太傅府裡為莫漪君做壽的事驚動了皇上,賜下上次來呢,等了半天卻見禁衛軍四處搜查,這才出來看看。
“樂兒?你怎麼在這?”鎮國公詫異。
“我……我是來參加漪君妹妹壽宴的,爹爹這是怎麼回事?”舒樂跑到鎮國公身邊,問道。
鎮國公原本一張得意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你跟我走!”鎮國公拉著舒樂要帶她一起走。
“鎮國公大人,也放我們走吧,我們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有膽小的已經嚇出眼淚,剛剛接聖旨時跪下到現在都顫抖著起不來。
“是啊,我們對這事一點兒都不知道。”也有膽大的為自己說情。
“既然那個女人能走,我們為什麼不能?”更有不識趣的想和鎮國公的女兒相提並論。
鎮國公黑著臉,既然舒樂能走,那麼別的不相干的人自然也不應該扣留,看看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女子,乾脆揮手道:“讓他們走!一個個都排查好了,若是有一個蔚家的人溜了出去,拿你們是問!”
“是。”禁衛軍們頗有氣勢的回答。
“把這些證據,還有這對男女都帶走。”鎮國公指著啊萍兄妹說道,又陰笑著看著蔚木蕁,“蔚大人,隨老夫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