蕁一骨碌到床外,將莫漪君護在裡面,只見屋子裡一個白色的影子將三個黑影纏住,四人廝打在一起。
“快來人,有刺客!”御史府又不是皇宮,即使有些護院打手大半夜的也多半不會留在內院,儘管蔚木蕁大喊可是也不見有人來。
蔚木蕁和莫漪君縮在床腳,暗恨原本的蔚木蕁為什麼不能學點兒武術呢,“別怕,不會有事的。”見沒有人來蔚木蕁只能安慰莫漪君。
“嘭!”房門被狠狠地撞開,蔚木蕁和莫漪君的心同時一輕,可隨即變的更沉重,進來的不是侍衛而是廂房的田春花。
“官人,我來救你!”也不知田春花看沒看清屋裡的狀況,手裡拿著一根類似門閂的東西就撲了上來,被一個黑衣人一腳踹翻在地,“敢踢老孃?”
田春花火了,別看田春花是個女人,可她從小幹慣了活兒的,比蔚木蕁那個病秧子力氣還大些。
那個白衣服的人一對三難免失誤,這時已經有一個人甩脫了他向蔚木蕁這邊撲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正在這時被踹倒在門口的田春花猛的撲上來,整個人壓在她正前面和白衣人打鬥的黑衣人身上,一般無論什麼武功都有自己的路數,行家人一看就知道是哪門哪派師承何人,可田春花這種野蠻式的往上撲往往會給那些會武尤其是沒有準備的人一個措手不及。
房間本就不太大這個黑衣人一個踉蹌被田春花推到,正好倒在撲向蔚木蕁的那個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的刀自蔚木蕁手邊滑落,沒有傷到蔚木蕁反而自己摔了個狗吃屎。
另一個黑衣人與白衣人的打鬥也因為田春花這一撲而停了下來,見自己兩個同夥被一個女人撲到第三個黑衣人自然心中暗恨,一揮手就向田春花刺過去,白衣人剛想攔住可被剛剛從地上跳起的黑衣人攔住,只見刀尖自田春花後背進去,胸前出來。
血,瞬間就流了一地,濃濃的血腥味瀰漫開來,田春花不可置信的抬頭,驚恐的睜大雙眼。
這邊蔚木蕁和莫漪君剛鬆了一口氣再抬頭就看見這一幕,蔚木蕁心中一涼,莫漪君一下子栽在蔚木蕁懷中。
“快!快!”外面的護院過來了,十幾個人拿著火把,只見剛剛一刀刺向田春花的黑衣人已經被白衣人抹了脖子,還有兩個在和他打鬥。
那些護院雖武功不濟好在人多,十幾個人往屋子裡一站兩個過來保護蔚木蕁和莫漪君,另外幾個和兩個黑衣人鬥作一團。
或許是覺得沒有殺了蔚木蕁的可能了,另外兩個黑衣人對視了一眼自己抹脖子死了。
二人一倒地,眾人的心才放下。
“快去請大夫!”蔚木蕁喊道,拼著身上的疼下地走向田春花。
那些護院這才有的請大夫有的點燈,那邊蔚父蔚母也被驚動了匆匆跑過來,見到這一幕也都是心頭一緊。
“田春花?”蔚木蕁一手抱起田春花的頭,看見地上越來越多的血還有傷口的位置,蔚木蕁就知道沒救了,那麼多血有點兒超出他的認知,與電視劇上看的並不一樣,他從不知道一個人會有那麼多血。
田春花的瞳仁已經開始渙散,說話十分艱難,“官、官人,我、我……”田春花一隻手抬起,想握住蔚木蕁的手,卻在只有幾厘米的時候嚥了氣。
“大人,這些人身上有國師府的標誌。”有人上來回報。
“國師?”蔚木蕁沒說話,而是那個穿白衣的人,這時蔚木蕁和莫漪君才抬頭看向那個人,可不正是紅藕,想想,這府上除了他又能有誰武功高強又來得如此及時。
“這些人唯恐有人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又怎麼會在身上帶著國師府的標誌?這恐怕是陷害。”紅藕繼續說道。
蔚木蕁卻搖頭,“這個時候最應該殺我的人是國師,所以他是最不能殺我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