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雲妙一起坐在臺階上,就像小時候他們一起坐在永福宮的臺階上吃雲片糕一樣,“他們一家確實都失蹤了,朕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雲妙失望的垂下眼簾,眉越皺越緊,緊緊地咬著唇,臉色變得蒼白,皇帝輕輕握住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冰冷的嚇人,“哥哥,他們會不會,會不會……”
皇帝長嘆一聲,不知道如何回答雲妙,他只是在暗暗問自己當初是不是不該由著她的性子出去胡鬧,不,應該說這些家國大事是不是當初就不該告訴雲妙,不該讓如此柔弱的妹妹幫他分擔?現在,這個妹妹動了不該動的情,恐怕是一段孽緣。
雲妙柔弱嗎?不,她並不柔弱,不管怎樣她在宮中長大,又是個宮女的女兒,生活早就把她磨鍊得堅強,或許只是在最親近的人面前雲妙才會偶爾展示出她柔弱的一面。
“雲兒,他們只是失蹤了,蔚木蕁不是笨人,不會輕易死掉的,你放心。”輕輕攬著雲妙的肩,自從做皇帝一來,他的聲音很少這樣輕,輕的帶著幾分不自信。
“那些刺客是誰?查出來了嗎?”沒過多久雲妙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恢復了理智。
皇帝搖頭,“他們身上都穿著國師府的衣服,可不能憑這一點就斷定他們是國師府的人。”
雲妙也點頭同意皇帝的觀點,“國師不是笨人,不會一時意氣用事在這個時候帶著自己家的徽章去刺殺二哥,可……也恰恰因為如此,國師也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去做。皇兄,你不覺得就算嫁禍也嫁禍的太明顯了嗎?若是我想讓人懷疑是國師,只要悄悄的去刺殺動作儘量放輕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這樣才更讓人懷疑是國師氣不過做出來的。”
皇帝長嘆一聲,道:“這都是我們的懷疑,要想定論還是要看證據,只憑一個徽章是不能斷定是國師的。”
“皇兄,讓雲兒去找證據吧!”雲妙猛地站起來,一張絕美的臉平添了幾分剛毅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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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相反,國公府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舒凌正帶著幾分冷笑去見舒婉柔,這段時間她受夠了舒婉柔那副傲氣的樣子,越發的過分!讓她給繡個花經常說什麼身體不好推個三天四天的,還弄得大夫人把幾副上好的要都給了她!路上遇見了連個話兒都沒有,三小姐也不會叫,聽落英說她們屋裡的那些老婆子狂著呢,看那些小丫頭都不用正眼看。
舒凌帶著氣,走得很快,只是一想到舒婉柔也‘囂張’不了多久舒凌就分外的開心。
本來爹爹是一定要她嫁給楚晨的,可楚福貴一死爹爹也鬆口了,不管是有一天嫁給了蔚木蕁還是別的什麼人,都定能壓莫漪君一頭!叫她們再猖狂。
“落英,那是誰?”舒凌頓住,指著遠處牡丹從中緩緩走過來的兩個人,問身邊的落英。
落英左看右看,還是有些懷疑,說道:“看著,有些像咱們表小姐,旁邊跟的不是小紅嗎?”
舒凌雙手抱肩,歪著腦袋一邊想著什麼一邊說:“她不是被劫走了嗎,怎麼會在這?”
“八成是讓人給休回來了吧!”落英厭惡的往莫漪君的方向邊看了看說道:“丟了那麼久,誰知道做了什麼下做的事情,加上原本就不是什麼好種,誰還敢要她?”
舒凌聽了也點頭,“看她衣衫不整的,連頭髮都沒梳,定是被休了!哼,還敢回我家來,她以為她是誰,國公府就該被她賴一輩子?”舒凌越說越氣,快步向莫漪君的方向追過去,“你,去叫住她!”舒凌指揮一旁的小丫頭道。
小丫頭不敢遲疑,沒一會兒就追上了前面的人,而那人正是莫漪君!
莫漪君和小紅兩個人都有些狼狽,身上穿的都是出嫁前在國公府帶走的舊衣,頭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