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葉文睜開眼來後竟然已經是日上三竿,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相當稀奇的事情,寧茹雪和徐賢也許是知道他才回來,人比較睏乏,所以也沒來打擾,讓葉文直接睡了個自然醒。
“睡覺睡到自然醒,這可是當初我最大的夢想之一”至於另外一個夢想,葉文現在還沒達到,不過倒是在不斷努力當中。“畢竟咱發展門派也是需要賺錢的,所以那個夢想在這裡依舊可以完成”
睜開眼,稍微練習一下內功,出去活動活動身體,看看天色已近正午,便也就不再亂晃,等吃罷了中飯再說旁的。
他本想今日下山一趟去尋那李富捕頭,打聽打聽蜀山附近有哪些好鐵匠,如今來看,這事卻需要往後推一推了。
隨後,柳慕言的事情也需要好生安排一番,雖然有了陳一忠這個正經大夫,但是葉文依舊不準備放棄自己本來想好的法子——那就是讓柳慕言學習一些粗淺的功夫和打坐練氣之法,將他那糟糕的身體給練上來一些,然後再傳授他書法。
正尋思著,柳慕言自己竟然跑了過來,先是依禮請了個安,然後才道:“師父,學生什麼時候開始和師父學習?”
葉文正想著一會與柳慕言說說自己對他單排,他自己就送上了門,直接便道:“先不忙,你現在身子虛弱,手臂無力,學也是白學。等你先將這身子調養的差不多了,咱們再開始”
柳慕言瞭然的點了點頭,道了句:“那學生便回去讀書了……”
話才一出,葉文就道:“等等”
“師父還有什麼吩咐?”
“讀什麼書?你這身子骨,現在就需要好好鍛鍊,讀書也不急於一時既然你著急學習書法,那便先努力將這身子練好。”說完隨手摺下一根樹枝,一抽柳慕言的膝彎:“先從扎馬步開始”
柳慕言那身子那受的了葉文這一下,得虧葉文沒用力,只是隨手一抽。可即便如此,也叫柳慕言身子一軟,險些跪在地上。
“師……師父?扎馬步做什麼?”柳慕言不明白這寫字和扎馬步有什麼關係,甚至他都不知道這和調養身子有什麼關係。
“馬步鍛鍊的便是腰腹腿腳之力,你道寫字只用手臂嗎?要想寫好,手臂腰腹腿腳一氣貫通,那樣寫出來的才是好字這扎馬步自然是鍛鍊你下盤和腰腹”說到這裡突然一頓,一指柳慕言的右手:“右手也擺好架勢,便連這臂力也一併練了”
這柳慕言本就是個虛弱書生,哪受的了這些?哪怕他身子正常,只過得一時半會也撐不下去了。
可這書生竟然兀自有一口傲氣,自從拜了葉文為老師,便一心要將那手書**力學到手上,所以葉文說什麼,他雖然心下有幾分牴觸,做起來卻毫不含糊。
其實這也是柳慕言這麼多年屢次受挫所造成的,心底裡憋了一口氣,一心想要證明自己才學,這才任憑葉文隨意擺弄,就為了日後能夠一鳴驚人。
葉文在旁瞧了片刻,見柳慕言雖然只憑借一口氣硬挺著,卻絲毫沒有倒下的跡象,心下暗自讚道:“先不說這人如何,便有這口倔強傲氣在,只要稍有機遇,出人頭地便不是夢。”旋即自襯:“說不得那機遇便應在了我身上。”
又過了一盞茶功夫,那柳慕言卻是無論如何都撐不下去了,葉文將茶杯放下,慢悠悠走到柳慕言身後,手指連點,順勢送進了幾道真氣進去,口中唸唸有詞,卻是將那基本內功的口訣一一道了出來。
“摒除雜念,仔細體會”
因為柳慕言本身毫無根基,葉文傳他內功的時候也沒讓他慢慢修煉尋找氣感,而是以自身真氣為引,在他體內走了幾個迴圈,手上手指連點,將那基本內功所需要執行的關鍵穴道依次點了出來,叫柳慕言有更加直觀的印象。
等到柳慕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