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瀚濤笑了,伸手把她拉進了懷裡,道:“還在想,不過大致的也有了,你放心好了……”說著手就伸進了她的衣襟,貼著她的耳朵低低的問:“你身子……現在行不行了?”
唐如霜還覺著好多事沒說清楚呢,剛張了張嘴,又嘆息了一聲:“你……一定小心……”
常瀚濤輕輕的‘嗯’了一聲,已經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壓在了身下……
……
知道了常瀚濤要走,唐如霜就沒有把陳家老太太也找了自己麻煩的事情和他說,常瀚濤現在需要的是全心的準備去那個土匪窩子的事,唐如霜不希望他分心。
現在就是她自己都沒那個心思,第二天問都沒有問,反倒是在給常瀚濤準備東西。
常瀚濤去了衙門,同樣也是準備了一番,應該怎麼辦昨天大致的都已經想好了,今天把區興和大虎叫到了跟前,吩咐了最後一件事:“我走了之後,你們就盯住了那個牛侍郎,分成兩班,全天的盯著!哪怕他是去青樓,睡了哪個窯姐兒都要知道!”
區興和大虎自然是連連點頭答應了。當天就開始去盯著牛侍郎了。
常瀚濤也是憋了口氣,憑他的身份,想要和這些人鬥,就得狠!不然人家抬抬手,就能把他們全家弄得無容身之地!這件事雖然是他們陷害自己的,但是常瀚濤也在這件事中看到了一種希望,往上走,立自己的功勞的一個希望!
也是能利用了,鬥敗那些權勢在身的人的希望!憑這些理由,常瀚濤就一定要去,用自己的拼命,換來那些人的潰敗,換來自己全家今後安生的日子!
其他的常瀚濤又吩咐了一下,和羅武並那個兵部來的人叫孟祥的,一起的設計了一下裝扮成什麼人,家裡遭了什麼事情,各人互相的什麼身份。小虎就在旁邊聽著。
這個孟祥,是五年前的武科出來的狀元,但是身份有些特殊,他爹以前是錦衣衛,犯了事被貶為了庶人,流放了西南。全家只能跟著去了。孟祥八年前的時候就來考過武舉,當時已經是中了的,但是因為他爹的事情被別有用心的人給宣揚了出來,所以就被一些不願意看到他好的人給把名額給佔了。
這個孟祥也是個漢子,悶聲不響的回去了,過了三年又來考,這一次直接考上了狀元!狀元是皇上欽點的,自然沒人敢在佔了。
不過官場上就是這樣,有人想踩你,就得乖乖的伸出去腦袋叫人踩,如果你不願意叫人踩,還要反抗,那可就捅了簍子了!之前佔了孟祥武舉名額的人經過三年已經是武官中一個了,加上原本就是有關係的,沒關係也不可能有本事搶了孟祥的武舉身份,因此,聯合了這些人給孟祥使絆子。
孟祥這幾年官場也不是很順利,開始差點進了軍營,後來被王尚書帶到了兵部,做了個兵部僉事,這才有了點身份。
兵部僉事官職不低,照理這樣的探子細作的衝到前鋒的差事,也不用他來做,可這個孟祥就是來了。
常瀚濤也敏感的覺出來,這個人是想要做一番功勞出來,給那些人看看。還有最重要的,是給他自己累積資本和威信。而常瀚濤同時也感覺到了,這個孟祥和王尚書應該是有些關係的。
雖然沒說,但是王尚書為什麼會提拔一個並不得意的人?再說那時候孟祥在衛所,王尚書怎麼能發現這樣的人?
所以常瀚濤感覺這兩人應該是有點什麼沒叫別人知道的關係,在聯想到孟祥的父親,算算年紀,孟祥的父親和王尚書應該算是一代的官臣。
餘下的就不用想了,具體什麼關係常瀚濤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應該用這個孟祥。所以,他選了這個人。
商量了一整天,所有他們幾個能想到的,應該提前做的事情全都商量好了。兵部那邊又來了人,這一次是王尚書叫常瀚濤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