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心雨透過模擬趙綴空提前讓櫻空體會了一把遇到她最恨之人的感覺,讓櫻空有點免疫力也好。衛心雨只是把她打暈了事,趙綴空可是把她腦袋都切下來了……
夥伴們相互糾正彼此的錯誤,想一些異想天開的主意,在交流下以前在書上和網上了解的資訊。接著又訓練了十天,在最後十天裡,楚軒和齊騰一帶著大量完成的武器和工具趕了回來。他們在最後的十天進行合練加熟悉新武器。
最後一天除了衛心雨依然在人前保持她的節制風格,楚軒是吃不出味道來,其他夥伴都在瘋狂饕餮海味,在碧藍的海里暢遊,然後把重要的東西打包回主神空間。回到主神空間他們的訓練依然進行,反而對自己更加不留情,大概是因為有可以完全修復身體的主神存在吧~~~
悲哀的惡魔隊
不是他……完全不是他——瘋狂的某人,雙眼變得通紅,將剛在主神下製造出來的男人揮倒在地。
越來越模糊的神智,眼前好象非常熟悉,卻有些朦朧的面孔……強制的將他提起,帶回自己房間,用力扔到床上。同時將他身上所有的遮掩物,毫不留情地拉了下來。
一手把他無力的雙手向上固定住,另一隻則向下緩緩撫過他光滑的肌膚,很結實的肌肉。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腳,欣賞他顫抖著的絕美肉 體,他不知道,白玉般的修長身體在雪白的床單上顫抖是多麼煽情的畫面。也不會知道,對於我這樣一個瘋狂的男人,他的掙扎扭動又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他依舊緊閉著雙眼,只略動了動薄唇,最後卻還是陷回了沉沉昏迷中。
全部赤 裸的年輕身體,白玉的肌膚就這樣曝露在燈光下。絕望與愛情,原來差別都可以只在一線曖昧不明間。與吻痕密佈的上身不同,修長的下肢,面板撫上去竟然如同滑順的絲綢般,乾乾淨淨沒有半點不平痕跡。因為緊張而肌肉繃起,摸起來像是一張拉得緊緊的弓弦。
溼潤滾燙的舌輕易撬開了雙唇,在他麻木的口腔裡死命攪動,吮 吸,熱切地強迫和他的舌相交纏在一起,像是要把他的呼吸都奪走。
隨後,他的雙腿被拉開來。還未從方才手指帶來的愉悅刺激裡復甦的部位又再一次――被粗過好幾倍的火熱物體,粗暴地開始探入!被撕成兩半的尖銳疼痛讓他豆大的汗水一顆顆從額頭上滾落下來。他強行睜開眼,竭盡全力搖了搖頭後,雙腿被拉得更開些,並且無情地加大了力度一下下抽 插起來。同時雙手摟住了他的腰部,強行控制著他的身體隨著自己的動作而擺動迎合。
全身因為撞擊緊繃著,身體猛地弓起,卻令他更加痛苦,不停抽搐。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這個男子終於滿足自己的慾望起身,找回理智的他,無言看著眼前的狼藉。從左臉向下直到右嘴角處,一道傷疤猙獰的出現在了他原本英俊的臉上,看起來就彷彿是條蜈蚣橫在那裡一般,這道疤痕讓他行為舉止都帶上了血腥味,簡單而直接的發洩,給了接近瘋狂的他巨大的滿足感。
床上躺著那個昏睡未醒的青年,柔軟的絲被只蓋到腰際,他身上穿著的絲綢睡衣,從略敞開的胸頸處,可以看到滿是深紫紅色的印記,白皙如玉的身上到處是慘不忍睹的青淤傷痕。
伸手微微撥開他額頭上垂下的一縷黑髮,輕撫那依然糾結的秀麗長眉。看床上的男人連手指都無法動彈的模樣,他嘆了口氣,小心的將他抱起來,喃喃;“對不起,是我太粗暴了……”低語中走出門,在廣場主神光球下,看到那裡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的普通男子,他一臉淡漠的表情,正在翻看一些資料。
淡淡看了出來的男人一眼,平靜的道;“用造人名額製造出來你以前的隊長,你就是為發洩嗎?鄭吒?”鄭吒默默讓主神為懷裡的男人修復身體,“……不是他,製造出來的人連氣質都不一樣,所以我才會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