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人如果不是把我也牽扯其中,說不定你們的計劃真的成功了。”
“你?何以見得?”
這一點林九歌真的沒有誇大,試想一下,假如整件事沒有林九歌參與。
一開始老道士如果單獨面對黃員外家的詭異,根本無法獨自解決。那麼很可能黃員外會死甚至被滅門,老道士最大可能是逃命之後讓雲松雲竹善後。雖然後續會解決詭異,可是不會有人說出禮物來自張家。就算張家還是生了疑心,派張伯還是來了雲陽城,沒有林九歌的話,張芊盈很大機率會被捉走。沒有林九歌的話,城西爆炸不會發生,不會引走大部分捕快,縣尉也不會因為人手空虛落入他們手中。
等等,指向張家的線索會斷?林九歌靈光一閃,發現了一個盲點。
“殷大人,原來如此。你們的計劃還真的防不勝防啊。”縣尉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侃侃而談的少年。
“你們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盯著張家,暗殺張家商路上的合作伙伴,直到黃員外這個比較關鍵的人物,你們採用了一些修士手段。目的就是要引起張家的注意。如果張家注意到,肯定會派比較重要的人前來檢視;到時候就將那人處理掉,可以打擊張家一些實力。但如果張家沒注意到,你們也樂意繼續暗殺張家的其他合作伙伴。然後再用類似的手段再嘗試引出張家人。週而復始。甚至最後你們殺的人足夠多,還可以主動出來宣佈,誰和張家合作,誰就死。到時候,已經被暗中削弱的張家自然是反抗不了你們。”
縣尉眼角有些抽搐,雖然林九歌描述得有些簡陋,但大體上是他們的計劃的一環。
“至於今天的事情,芊盈的出現對你們來說應該是意外之喜,所以你們臨時制定了一個調戲引發打鬥,官兵捉人的局。但時間太倉促了,劇本太差、演技不行、演員太醜,最後一句是事實真相見,不代表我的個人觀點。
但只要捉住一個張芊盈,帶給你們的好處是不可估量的,所以我們從醉湖樓逃走之後,你才臨時決定全城搜捕,不惜一切代價想捉到我們。但可惜,城裡的捕快在你平時腐敗帶領下,能力太差,好幾次都讓我們從眼皮底下逃走。這點我要感謝你,全靠你的幫忙。”
說到這裡,林九歌看到殷縣尉的眼角在抽搐,知道他的話有些作用,決定加大點力度。
“殷大人,你看我都說了那麼多,你也不妨說說你的背後之人。”
縣尉沉默了半晌,緩緩說道:“我說是縣令你們信嗎。”
“呵呵,縣尉大人,你就不要隨便拖人下水了,誰不知道你才是雲陽城的土皇帝,縣令還要看你臉色呢。”見縣尉把他當成傻子,林九歌也有些失去耐心。
“不想說也沒關係,殷大人掌控雲陽城治安這麼久,肯定對刑罰只是頗為了解。”
縣尉目光不屑,說:“哼,本官有什麼血腥刑罰沒有見過,儘管來。”
“嗯嗯,殷大人這就誤會我了,我這刑罰也很簡單,我會將你的的頭部會被固定在一個特定的位置,然後在其頭頂上懸掛一個裝滿水的水桶,桶底部有一個小孔。水從孔中慢慢滴下,不斷地滴在你的的頭上。由於水滴的持續衝擊,你會無法睡眠,也無法有效地休息。這種長時間的折磨會導致大人你的精神崩潰,最終在極端的疲憊和絕望中屈服。”
“哼,果然是幼兒玩沙之舉。”
林九歌無所謂地笑笑,這人沒見識過滴水之刑的厲害,在那裡大言不慚。
張伯雖然疑惑,也按他說的去安排了,林九歌還要求張伯封了他的視覺和聽覺。留個嘴巴說話就行。魔改小黑屋之刑加滴水之刑,撐得住三天他名字倒過來寫。張伯雖然疑惑,但現在也沒有好方法,只能先試一試。
而林九歌還有要事處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老道士拿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