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場外的氣氛隨著雲劍的凝聚,越發沉重起來。
小酒峰的三女也在討論之中,還憂心忡忡地看著林九歌,非常擔心他的情況。
“怎麼辦,師兄好像放棄了。”唐芷韻緊緊地握著拳頭,眉頭緊皺,眼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低聲說道。
“放棄了也好,換成是我,我也會對凌師兄絕望,根本沒有辦法去將他擊敗。”姜如月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深知凌霄的實力和手段,如果換做是她,恐怕在凌霄展開雲象世界之後,就會直接敗下陣來,根本不可能像林九歌一樣,與凌霄打得如此激烈,有來有往。
“能放棄比賽嗎?凌霄這一劍好像很厲害。”張芊盈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上,望著凌霄越來越浩大的聲勢,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擔憂地問道。
她心中滿是憂慮,生怕林九歌在這一招下受到重傷。
姜如月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不能,只有選手自己才能選擇投降。不過……”她頓了一下,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期待,接著說道:“我感覺師弟不會就這樣輕易認輸。”
而主席臺上的大佬們,則是一改悠閒神色,臉色嚴肅地看著場內兩個人。
紫雲上人細細感受了一下,說:“凌霄弟子這一劍,銳利之意十分,有斬斷世間一切有形物之念。”
有些不修劍的外宗長老好奇地問:“那林姓弟子豈不是危矣?”
紫雲上人出乎意料地說:“不,他也在醞釀一劍。你們細細感悟一下。”
眾人聞言,紛紛閉目感受,然而他們什麼都沒有感受到,不禁疑惑地看向紫雲上人。
紫雲上人笑了笑,解釋道:“不是感悟劍意,而是去感悟情緒。”
眾長老聞言,恍然大悟,連忙再次閉上雙眼,用心去感受周圍的情緒變化。
果然,他們感受到一股隱晦的波動正在林九歌身上緩緩升起。
這股波動雖然不如凌霄的劍意那麼銳利,但卻帶著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氣勢,如同一陣輕柔的春風,無聲無息地滲透了場上場下所有人的心絃。
一時間,那些內心比較感性的弟子們開始回憶起一些曾經令他們傷心或悲憤的事情,淚水漸漸模糊了他們的眼眶。
而一些內心堅強的人則是皺起眉頭,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從他們的心底噴湧而出。
一股傷感、悲傷之意彷彿要衝破天地間的一切束縛,將整個演武場籠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