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你,便是我悟了億萬載也是沒有一絲頭緒,只是道行法力更精深。”火焰真君嘆道。
江宏聽罷,心中一動,問道,“真君,你倒是說說看,其他聖人,太上忘情,這樣的修行是否正確?還是你修的也是太上忘情?”
“這太上忘情也不能說正確,更不能說是錯的,所謂道有無數,只取其一。只是這太上忘情,更容易得道幾分罷了。”火焰真君道。
江宏心中一震,道,“如此說來,除去那幾位太上忘情的聖人,還有其他聖人的存在,不知其中誰更厲害?”
“這倒是難以計較。太上忘情,其實也並非真正忘情,將情忘去,其中各種私慾反而更強烈,因此,一直以來那些傢伙在暗中爭鬥不止,其中有一位真正太上忘情的,道行法力均不在我之下,只是他也太上忘情,幾乎不管事,整天只會清修。”火焰真君道。
江宏雙手一攤,道,“這般修行,實是苦悶,還不如我來得自在,如今更不修道行,只修法門,自控生死,實是逍遙自在。”
“自在個屁,你立有大教,必得為大教奔波不停。”火焰真君道。
江宏搖頭否定道,“也並非如此,似我立教不足千年,如今便有兩位護法有大聖道行法力,更有一位弟子有大聖的道行法力,另一位教中散修弟子有大聖法力,似這般發展,不出萬年,必有幾位教主出現,到時我便可撒手不管了。”
火焰真君聽得雙眼一張,半響才嘆道,“唉,卻是忘了你手中還有幽冥旗,其中有你在,教中弟子均有大機緣,實是計較不得,也只有你立教才會有這等發展。”
江宏聽罷出洞看向無邊的冰川雪地,心中一動,似有所感,一時之間卻是抓之不住,只是心中一片空白,意識深處一直展現的盡是天地形成的奇妙。
“這傢伙這樣也能感悟。”火焰真君出來,見到江宏般模樣搖頭感嘆道,也未佈下禁制與陣法,只在一旁相護。
三天後,江宏醒來,出聲便道,“天地有生機,也有末期。”
火焰真君聽得一呆,不知何意,想再問時,只覺附近萬物生機突然猛增,又消失,再看江宏時,發現一身法力增長了千倍不止,心中感嘆之時,也暗罵變態。他存在這天地也有億萬載,何時見過這樣修行的。
法力的增長不是慢慢修煉而來,卻是這等瞬間吸納,如口渴便喝水一般,端是霸道之極。
“只是一分頓悟,卻讓你法力增長道這地步,實是有點恐怖。”火焰真君道。
江紅轉身笑道,“別小看頓悟哦,這次頓悟讓我領悟了不少東西,若是再能悟上幾分,說不定其中死期也能控制,生機更是不絕。”
“控制死期,這是何道理,咦,莫非你能控制萬物死期?”火焰真君說完,連自己也為這話震驚。
江宏點了點頭道,“萬物的確可以控制,可是經修行的修士略為不同,如今我若想絕人生機,只要是大羅金仙道行下的,只是念動間,大聖卻是有些麻煩,聖人幾乎不可能,最多能傷其元神。”
“如此說來,你此刻能傷到我?”火焰真君聽得心中發寒,古怪地看著江宏。
江宏見了立即擺手笑道,“呵呵,別太在意嘛,其實這也是難說,這就得看聖人各自的定力了。似你這等道行法力,我如何能動得,說的卻是如太虛教主,還有蓮花教主這等聖人,我看他們除了道行高些,法力強些,一點都不像聖人。”
“唉,先前便說了,似他們這等聖人其實也可憐,忘了情,其他慾望便更強烈,一直鬥爭不止,對修道行也落了下來,雖為聖人,實力卻是最弱的幾位聖人。若是,他們能走到如那傢伙一般,真正忘情,便是其中慾望也盡數斬斷,實力絕非你想象。”火焰真君道。
江宏點頭道,“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