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來頭啊,只是不知能否對我交一個實底呢?”
岑宇飛微微一笑,對盧海道:“盧少海道兄,俗語說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啊,我只是喜歡打聽一些閒事,知道一些秘密也不足為奇,至於我的來歷,卻是不能對你講出的,否則你我都有大禍,不知盧海道兄可否見諒呢?”岑宇飛雖然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來,但是也絕不會去騙人,像他這種法力道行十分精深之人,更不屑於用假話去騙人家。
盧海知道再怎麼問,岑宇飛也不會說,這幾天來的接觸,盧海對岑宇飛的性情已經十分了解,這個人只要是他想說的, 誰也攔不住,只要是他不想說的,誰也別想問出個所以然來,於是盧海只得放棄,但是對岑宇飛的話,他也只是半信半疑。
畢竟這麼多年來,黑天驕都拿嬌舜華沒有辦法,同樣,嬌舜華也無法奈何黑天驕,難道這一次就能被黑天驕滅了嗎?至於岑宇飛所說的那個叫瑩雪的人,盧海連聽都沒聽過,更不知道此人是何許人也,想畢也不是一個高明角色,否則怎麼會在大光明天中如此默默無聞呢?
眨眼之間,三日的約期已到,岑宇飛與江宏等人結伴趕往天嬌城,盧海等人也前來為江宏等人送行,在臨行前,岑宇飛再次叮囑盧海道:“盧海道兄,我之前所說之事,你切記莫忘啊,否則,到時即使是我,也無力救你,千萬千萬啊。”
盧海重重的點頭道:“岑道兄放心,我絕不會犯險就是,請幾位道友一路走好。”岑宇飛聽他這麼一說,才稍稍放下心來,與江宏等人一同向天嬌城的方向趕去。
在回去的路上,楊平才對盧海道:“盧海,方才那岑宇飛為什麼要對你一個人說那些話呢?是否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訴人之事啊?楊平也感覺奇怪,岑宇飛只是對其他人客氣了幾句,卻對盧海千叮嚀萬萬囑咐,似乎生怕盧海做了萬劫不復之事。”
盧海笑道:“呵呵,老實的講,我們今日能有如此氣派的仙府,也多拜嬌舜華所賜,我之前也與她有些故交,只是那個時候她還不是城主,後來她做了城主,才想辦法幫我們搞到了這麼氣派的仙府,所以聽說她有難,我打算去幫幫她,不過經岑宇飛這麼一說,我心裡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楊平微微點頭道:“我看這岑宇飛對人沒有惡意,應該不會騙我們的,盧海,你千萬不能去天嬌城幫忙,否則,一旦被岑宇飛言中,那你就性命不保了。
天虛真人也從旁道:“沒錯,這個岑宇飛雖然看不出是什麼境界,但是對我們大光明天中的事情,卻是知道得不少,見識十分的廣博,我相信他所言不虛啊,天嬌城大難臨頭了,這個時候你若出頭,恐怕結局也必然十分悽慘啊,盧海,千萬不要衝動啊。”
盧海長嘆了一口氣道:“唉,也罷,算了,由他去吧,天嬌城的事,我也沒有能力管,是生是死,就看嬌舜華自己的了。”盧海此時也隱約感覺到危險,所以他此時完全打消了前往天嬌城報信的想法,乾脆坐在家裡靜觀其變,畢竟嬌舜華此時已經是界主的門生,天嬌被 滅,一定是大光明天中的大事一件,到時即使他在朋城,也能聽到訊息。
江宏等人上路後不久,瑩雪和黑玉蝶以及寧兒三人也起身趕往古蘭城了,至於極峰城的事務,依然交給琴兒和萍兒二女打理,琴兒和萍兒經過上次的那件事,心裡也有些打處,萬一再辦錯什麼事,瑩雪責怪下來,她們兩個的小命怕是不保,但是又不敢違背瑩雪的命令,只好硬著頭皮,代替瑩雪打理極峰城中的事務,卻也連一般的小事,也不敢再擅自做主了。
黑玉蝶自從趕往極峰城後,便一連十幾天沒有訊息,黑天驕心裡也十分焦急,但是此時正是緊要關頭,黑天驕又無法分身去極峰城,只好在古蘭城裡苦等,直到黑玉蝶和瑩雪的身形出現在黑天驕眼前,黑天驕才放下心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