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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並不會因為“姚陌”是個男的便認為對方沒有威脅性——事實上,二皇子對那個“姚陌”的興趣明顯比對雨婉柔的要高,這讓雨婉柔的心像是被架在了火堆上,來來回回地高溫翻烤著,別提多煎熬了。
如果說,輸給了一個女人會讓雨婉柔覺得很不甘,那輸給了一個男人的話,雨婉柔就簡直覺得很丟臉了——特別是鍾若蘭還用那種嘲諷的目光看著自己,彷彿自己現在的行為把自己弄成了一個倒貼的賠錢貨一樣,這讓雨婉柔心裡的憤恨急劇地膨脹了起來。
想起了隨身空間裡的靈泉,雨婉柔的心又漸漸鎮定了下來。
她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大可能找得到像她隨身空間裡面的那種靈泉和雙修功法。
這是她最大的砝碼,有了這個砝碼,這些男修遲早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雨婉柔一直都是那麼堅定地認為的。
隨即,她想起了還臥病在床的烈焱國國主,眼裡閃過了一絲精光:或許,她可以從這個突破口下功夫?
雨婉柔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的同時,與她在某些方面真算得上是“天生一對”的秦凌宇也不枉多讓地算計著烈焱國的那些賞賜。
他們在這裡已經逗留了大半天,但除了跟烈焱國的二皇子吃了一頓飯以外,他們在這個任務上幾乎算是毫無進展,難道說在接下去的這段日子裡,他們就呆在這裡圍觀二皇子撩“美人”?!
秦凌宇的心升起了幾分急躁的情緒。
當然,這種急躁他是不會直接表現出來的。他對二皇子抱了抱拳,沉聲問道:“二皇子,恕我直言。既然我們接下了懸賞任務,那我們一定會盡我們所能地去完成。但現在我們幾乎是一絲線索都沒有,除了知道逃犯現在很有可能在興平鎮之外,我們幾乎算得上是一無所知,恐怕再這樣耗下去的話,任務難度只會越來越大,抓拿逃犯歸案的可能性也會越來越渺茫。不知二皇子能否說一下自己的打算?”
明明就是急切地想要得到懸賞任務的獎勵了,而秦凌宇偏偏還是裝出一副“急他人所急”的樣子來,果然,真不愧是“旭陽宗第二偽君子”,君曉陌點著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微眯著雙眼想道。
至於“旭陽宗第一偽君子”,自然便是秦凌宇的師傅,旭陽宗的門主何彰了。不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難保秦凌宇再這樣下去,會不會超越他的師傅成為“旭陽宗第一偽君子”。
既然秦凌宇提到了正事,二皇子便也不再把那些有的沒的心思放在“姚陌”的身上了。畢竟“姚陌”只是他看中的一個狩獵物件,而皇位對於二皇子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他把這件事搞砸了,還在病榻上的父皇會不會勃然大怒姑且不說,他那一摞子的兄弟就不會放過這個把他從太子寶座上扯下來的大好機會。
是的,這件事不僅是秦凌宇他們的任務,同時也是二皇子的任務,他現在算是代理父皇處理國政,替父皇抓拿“罪魁禍首”歸案自然也成為了二皇子的責任。
二皇子輕綴了一口茶,對旭陽宗的這些人說道:“秦兄弟也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昨天統領只是給你們看了大皇兄的畫像,並告訴你們他應該是在興平鎮而已吧?”
旭陽宗的眾人不約而同地點點頭,等著二皇子接下來的話語。
“其實,有一點統領恐怕完全沒有提過,而之前也因為種種原因,昨天孤王也並沒有對你們提起。我們旭焱國有一位國師,自旭焱國最初成立的時候,國師就一直護佑著我們旭焱國的皇族了。這次大皇兄下毒讓父皇重傷昏迷的時候,國師正好在閉關,所以也給了大皇兄足夠的逃跑時間。”
“這樣看來,大皇子恐怕是算準了國師閉關,才對烈焱國國主下手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