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已經不疼了!」她摸了摸紗布,回答完後許久沒見他問這傷怎麼來的,便意識到什麼,猛地抬頭看向他,表情更加詫異,「你…看到了?」
「看到什麼?」他反問她,面容被夜色和遠處投來的燈光劃出一道半明半暗的界限,目光閃爍間,是一句比一句壓不住酸楚的話,「看到你拼了命地去追他?看到他背著你有說有笑地回來?還是他公主抱抱著你進家門?」
一口氣把情緒宣洩出來後,他才覺察到這話有多酸,連忙冷靜下來,別過臉說:「抱歉,我失態了。」
失態?
為什麼會失態?
一股腦冒這麼多酸話,那隻可能是——
「薄蘭棲,你…吃醋了?」
心思被點破,男人唇抿得更緊,然而否定不了,只能沉預設下這一丟臉的事實。
謝悠悠覺得稀奇,湊過去一個勁兒打量。
全世界都以為薄蘭棲是個工作機器,他臉上從來都只有冷冷淡淡的表情,很難想像這麼一個站在神壇的人居然會吃醋!
女人的呼吸拂過臉畔,薄蘭棲喉結微微發癢,於是嚥了咽嗓子,抬手擋住她視線,將兩人談話拉回正題,抱著最後那一絲渺小的希望,問她:
「你等到了玄卿回家。」
「那我呢?」
「還能不能等到你?」
被他捂住了眼睛,此時,謝悠悠只看到茫茫一片的黑,有什麼細小的聲音從黑暗深處悄然復甦。
撲通撲通。
是曾經熟悉的聲音。
是被她刻意忘記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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