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 west是看在侯哥你這個名教練的份兒上才答應出賽的, 我就不攬這個功勞了。」白箐箐嘴上謙虛,心裡卻禁不住歡喜起來。
真的嗎?
west是因為她的原因才鬆口答應參加比賽?
那會不會他平時表現出來的冷淡都是假象?他其實也對她有意?而她太過耀眼, 他害怕她在網上那些撩撥只是玩笑,所以不敢回應,才退而求次追那個you?
這麼一想真的很合理。
白箐箐定了定神,決定在總決賽的時候當面向west表明心意,告訴他, 她對他是真的,無論他三次元長什麼樣,她都不會嫌棄。
賀家。
賀芸正坐在沙發上和小姐妹通話,臉黑著,表情十分難看。
「我真的很失望,粉了west這麼久就是因為他眼裡只有遊戲,沒理白箐箐那女的,結果他居然這麼戀愛腦?為了維護那個什麼you,居然還罵了我!」她越想越氣,放話道,「不就是一個破打野嗎?連職業賽都不敢參加,慫逼一個!粉轉黑了!」
正說著,她聽見動靜,抬眼看了看,是賀厲回來了,正一言不發往樓上走,臉色比她難看得多。
說實話,自打哥哥從國外回來後就變了好多,很少笑,眉心總是皺著,表情陰沉,讓人害怕。
賀芸暫停了聊天,小心翼翼跟賀厲打了聲招呼:「哥,回來了?」
回應她的是低沉敷衍的一聲「嗯」,賀厲大邁步徑直上樓,半點餘光都沒分給她。
身影很快消失在樓梯口。
賀芸眼睛紅了紅,感到十分委屈。
以前她一直覺得薄蘭棲是他們這輩裡最不近人情的一個,冷冰冰的一張臉,讓人不敢靠近,每次家族聚會她規矩地打過招呼後便走開,心裡因緊張突突直跳。
現在,她最畏懼的人不再是薄蘭棲那個表哥,而是她的親哥哥。
重新拿起手機,她給小姐妹抱怨:「剛才我哥回來了,他真的變了好多,我都有點害怕他了。你說,男人為什麼都突然間轉變那麼大?west是,我哥也是……」
這個問題,小姐妹給出的回答是——
「你哥是不是戀愛了?或者失戀?反正我看好多男的都是因為女人性情大變。」
女人?
賀芸仔細回想了一番,她哥哥回國後每次出席都沒帶女伴,也沒有緋聞纏身,哪兒來的女人?
「估計就是提前更年期吧!」她癟癟嘴,報復性地詆毀道。
賀厲回房拿了東西又出門了。
兩束車燈刺破黑夜,一路照亮到一家酒吧。
會員制的高檔酒吧,選在這裡談事隱秘而方便。
他下了車,進門後報了包間號,由服務生領著到了走廊盡頭。門推開,早已等候在這裡的薄宇彈了彈菸蒂,皮笑肉不笑地說:「終於想起我這個表兄弟了?還以為你眼裡只有薄蘭棲那一個哥。」
賀厲在他身邊坐下,低頭拿了支煙咬在嘴裡,身側體貼地遞來打火機,擦燃的火光中,薄宇神色帶著深刻探究。
「別跟我陰陽怪氣。」賀厲吸了口煙,咬著濾嘴偏頭看去,對視間,直接表明意圖,「我的時間很寶貴,廢話省了,我叫你來的目的是搞垮薄蘭棲,你加入還是不加入?給個答案。」
家族裡的人都知道,賀厲跟薄蘭棲這對表兄弟關係好得堪比親兄弟,任誰聽了這番話都不會信。
薄宇自然也懷疑他是不是來探他口風,挑挑眉,道:「怎麼,兄弟反目了?」
「我要他成為喪家犬,讓燕城所有人都把他踩在腳下!永遠翻不了身!」賀厲一字字說出這番話,眼神陰鷙。
薄宇依然半信半疑,扯著玩味的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