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興趣,若不是而今時間緊迫恐生變數,司徒睿到是極願意好好的與這行事別具一格的女子好好的較量一番,可是,如他所言,他確實等不及了,不只是越來越劍拔弩張的形勢,依賴五石散身體越來越差的父王、蠢蠢欲動的昭國的那幾個野心不小的同姓的藩王勢力、還有南周得到了訊息的柳君梧跟李子賢的地毯式式的越來越讓自己招架不住的搜尋偷襲,而今只有完全的真正的佔有得到了這瓔珞公主,他才能徹底放心,放手去圖謀他的天下霸業,只有吃進去的東西,才真正是自己的!
一切皆有變數,司徒睿不會給任何可能不確定性滋生的機會!
況且,他,當真覺得自己已是到了極限,挑戰的極限,那具柔若無骨的身子夜夜在自己的睡夢中綻放,像是散發著致命吸引的妖精的誘惑,絲絲毫毫的撩撥著自己的神經,若撫琴一般,一根一根的琴絃,慢慢的撩過,醞釀出了一曲勾魂攝魄的樂曲,讓你欲=罷不能,吞噬著司徒睿的神經跟意志,他覺得,體內那座欲=望的火山已是熔岩滾滾,而今,便是那迫不及待的噴湧爆發的那一天!
司徒睿的手近乎粗魯的撕裂了桃花的衣衫,露出那白皙的香肩,他象頭餓極了的猛獸,眼眸中閃著野性的欲=望,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了上去,瘋狂著啃噬著桃花白嫩的脖頸,滑膩的身體。
“司徒睿,我,我,我是寡婦,我是丈夫新死的寡婦啊,你當真飢不擇食的連一個寡婦都不放過?”
“桃花,你都已經是個寡婦了,睿,怎的忍心讓你繼續守活寡?呵呵呵——”司徒睿那般放肆的狂笑著,張揚魅惑。
桃花已是不由自主的哭泣出聲,她掙扎著,用盡自己的力氣推拒、拍打、踢打甚至撕咬著身上的男子,現在的桃花慌得六神無主,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這般的無力過,她毫無章法的胡亂的推搡著司徒睿,努力壓抑著顫抖,幾近卑微的乞求著,“不要,不要——,求你,放開我,放開我,司徒睿,我寧願死,放開我——,我,嗯——寧願死!”
“桃花,我的桃花,相信我,一會兒,我便會,呵呵,讓你在欲=仙欲=死中無比的慶幸,自己的活著!”
那個妖嬈嫵媚的男子,如今褪去了他優雅寵溺的外表,渾身上下散發著被慾火蒸騰的凌厲的氣息,他如魔鬼一般的肆意的笑著,那笑容,是另類的美麗跟極致的殘忍,他如他的人一般,放肆凜冽的壓在桃花身上,一隻手緊緊的攥住桃花的雙手的手腕,那男子有力的雙腿死死的壓住桃花的腿,另一隻手,已是帶著近乎瘋狂的速度,撕裂扯下了桃花的長裙,只剩那單薄的褻褲跟凌亂的肚兜。
那精緻的繡著喜鵲登枝圖的絲綢肚兜之下,已是半遮半掩的露出了桃花那飽滿圓潤的酥=胸,那嫣紅的花蕾在那雪白的柔軟之上越發的顯得鮮豔欲滴。
司徒睿深黑色的眼眸越發的深沉,閃動著毫不掩藏的近乎瘋狂的飢=渴。他用力的揉著那誘人滑軟的花朵,讓那鮮紅的花蕊在指縫間顫抖著。
“不——”桃花呼喊著,她的聲音已經沙啞,淚水從緊閉的眼眸中滑落,那□的疼痛仿若是烙在了心上的燙傷,疼到了骨髓裡面。
“別這麼對我,求你了,司徒睿,別這麼對我——”桃花的神智一片混亂,但卻還殘存著一點點的卑微的希翼,對於那個妖嬈卻不失溫柔的司徒睿,對那個惡劣卻又寵溺的司徒睿,對那個曾費盡心思討她歡心的司徒睿,雖知道一切都有目的,一切都是試探,但她還是那般祈求著這個男人的良心發現,那般小心翼翼的輕聲嗚咽著。
她的雙腿被緊緊的壓制著,被牽制的身體只有任人宰割一條路,她的掙扎跟反抗都仿若是蜉蝣撼樹,桃花柔軟的唇瓣被司徒睿霸道吻住貪婪的吮吸著,她滿眼淚水,視線模糊,滿臉絕望,所有的光與影都在她的淚眼朦朧中晃動著旋轉著,她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