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聽沈墨淵將李子賢的功夫誇的天花亂墜,但那人的話桃花向來是要擠幹了水分在太陽底下暴曬個幾日才勉強信幾分的。
過了這一線天,便是大周的境內了,李子賢跟柳一又揹著桃花等前行了個把時辰,才見到一處人口稀少的僻遠小鎮,據說叫做豆鎮,極有意思的名字,聽李子賢說這名字寓意是這鎮子不過只有豆子般大小。
一行四人下榻到據說是這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柳一一路留下了特殊的記號,等著柳惜言等人前來會合。
四人卻包下了所有的房間,說是為柳惜言等人準備的,不過他們四人只住了樓上緊鄰的三間,小板慄跟桃花住中間一間,柳惜言跟柳一分別住在桃花他們的隔壁兩件,奔波了幾日的四人回到各自的房間,桃花現在的身子是極容易疲累的,被李子賢背了一路,揹她的人沒看到絲毫的疲勞,可她這被背的卻已是渾身痠疼哈欠連天。
強撐著身子洗了澡,抱著光溜溜的小板慄躺在這客棧還算乾淨舒適的床鋪上,不知為何,先前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桃花竟然沒有了絲毫的睡意。
柳惜言還是生死未卜,桃花的心總是七上八下,怎麼都靜不下來,胡思亂想了好大一會兒,翻了幾個身,還是睡不著,揉著那痠軟僵硬的腰肢不由的想到背了自己一整天的李子賢,心裡泛起陣陣的同情,想必該更是疲累不堪吧?
又想到了今日一線天之巔上李子賢那個肆無忌憚的長=吻,臉不由自主的又一次火燒火燎了起來。
那樣的豪放肆意,一點都不像是李子賢那淡漠清冷的作風,那個人淡如菊仿若萬事千人皆入不了心的男子怎會突然間那般旁若無人的孟浪?桃花百思不得其解,她甚至覺得此事極為懸疑,心中不由的惴惴不安的很。
一著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桃花被李子賢那般的瞞天過海的蓄意接近了半年,已是心有餘悸,且她與李子賢,一直以來都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她一直認為是她不自量力一廂情願的喜歡著這李子賢,而他向來對自己都是若即若離甚至是另有別意的,桃花跟李子賢之間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可桃花一直以為那是自己自作多情的臆想,是自己小女兒心態孔雀開屏了。
李子賢這一吻,她心裡雖有些不能自已的悸==動與羞澀,甚至是隱隱約約的欣喜,卻總不能歸結成是李子賢這人是對她情之所至,反而胡思亂想了半夜,卻總是想不透他這一舉措背後的深意,甚至還懷疑是否有什麼別的連環之計。
作者有話要說:對於為啥俺家子賢突然間雄起這一問題,後面慢慢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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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龍套的唐僧
相對於桃花的輾轉反側,李子賢也幾乎是一夜未眠,他時而斜倚在窗前,看著窗外如洗的月華,時而抬杯,自酌自飲一番,時而,半靠在床上,眼角眉梢都是笑。
對於內斂自持向來清冷的李子賢而言,今日在山上那一驚世駭俗的舉動,無疑是太過熱烈奔放的,讓人不得不瞠目結舌,對於他而言,卻是需要極大的勇氣跟決心的,他從來不是個隨性妄為的人,步步為營精心謀劃了半生,沒想到竟然也有這般不顧一切隨心而為的一天,李子賢卻是不悔的,甚至想著今日那一吻纏綿,心中竟比當年的金榜題名還要歡喜幾分,心中隱隱的滿是期許與憧憬,仿若生活的顏色都比往昔明媚了幾分。
好在夜深人靜時屋裡沒有外人,不然,量是誰都不會相信這人便是那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清風明月般的李子賢。
不過可憐的早就出現了信任危機而不自知的李子賢自然是不知道桃花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的,他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