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打趣著,希羅給了他一個白眼,要不是怕被他發現內功,她會這麼說?再說還不就是麻煩,自己的內功還用他教嗎!
穆凌霄收起書,拿出幾張紙,希羅隨意看了一眼,覺得他手裡拿著的那幾張紙,有點眼熟,便定睛看了看,“你怎麼有這些的?”
“我讓花娘把這個給了我,她有備份,這是你的字嗎?還挺大氣的啊。”穆凌霄笑著誇獎,其實他還刻意壓低了對他的稱讚,這字何止是大氣,要不是練了十幾年,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字,不過不像自己的字充滿霸氣,反而多了一些娟秀和靈氣。
一個小乞丐能寫出這樣的字?能有時間練字?這小子當乞丐也要當最與眾不同的,不過他到底經歷過什麼,有空看看能不能套出來。
“什麼大氣啊,不過是隨便胡把胡把。”希羅說著就想搶他手裡的紙,那麼大逆不道的歌詞,要是被他看到,還指不定怎麼想她呢。
穆凌霄把紙舉的老高,身體還向後傾斜,希羅根本拿不到,穆凌霄伸手將他往自己身上一帶,本是想讓他不能動彈,自己好看看他寫的是什麼,沒想到他正好坐上自己的腿,整個人撲到他的懷裡,這畫面略微有些曖昧。
“公子……”那言想問問,這雨又開始大了,需不需要先找個地方避避雨,沒想到就看到那樣的一幕,雖然是兩個大男人,其中還有一個是他的公子,不過不得不承認,那畫面還真唯美,一個俊美剛毅,一個纖細秀氣,兩人那麼的般配,就好似本該如此。
希羅見那言快速的放下車簾,才反應過來,用力推開穆凌霄,借力回到自己的位置,憤憤的瞪著他,該死的,要是他剛剛沒有那麼突然,就不會讓自己這麼難堪了。
穆凌霄突然覺得,那麼逗他還挺好玩的,至少他會有不同的表情,甚至是他從來沒見過的,一直以來他都表現的很冷靜,似乎沒什麼能讓他緊張,剛剛他居然會那麼慌張,那也是,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摟住,又被第三個男人看到。
“那言,雨下大了,先找個地方避避雨。”
“是。”那言清冷的聲音,與平日無常,希羅想到剛剛的畫面,就覺得臉上熱火中燒,熱的乾脆把披風也脫了。
“女人愛變卦,她水性楊花,性情難捉摸,常常要變卦。女人哪真可愛,她裝模作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要叫你上當。誰要是相信她,誰都要遭殃,對她說真話,過後要留神!可是那愛情像美酒醉人,誰不愛女人,辜負了青春!”
“哈哈哈哈哈。”穆凌霄看後就笑的合不攏嘴,這小乞丐的詞,寫的也太有意思了吧,誰要是相信她,誰都要遭殃,這個詞寫的還真是大逆不道,下一個更是。
“愛情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男和女的在做戲……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貧窮和高低……你這腦袋瓜到底是怎麼長的?竟能想出這麼大逆不道,又熱情奔放的詞來?”
“幸好你是男子,你若是女子,天下還不得都被你給鬧翻了。”穆凌霄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言,就一語成戩。
希羅呵呵乾笑,還真不好意思,她就是個女子,不過天下肯定不會被她鬧翻,她就這麼一個小小的人,怎麼可能能鬧翻天下。
那言找到一個破廟,三人便先到破廟中避雨,秋季入夜的雨天,本就有些涼,而且此處地勢較高,入夜也會更冷一些。
那言升了火,希羅二話沒說,擠到那言的身邊坐下,伸手靠近火堆,頓時發出舒適的聲音,“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