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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徊渡低笑出聲。
檀灼生無可戀地指著路邊牆壁,「往哪邊開,夫妻一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朝太太確定要死得這麼——欲、求、不、滿?」
「快,就現在,一起死!!!」
「啊啊啊!」
檀灼不是開玩笑,要不是她沒衣服穿,怕死後就這麼上社會新聞,再社死一次,她絕對會去搶方向盤,和朝徊渡同歸於盡!!!
回程途中,檀灼將寬大的毯子蒙在臉上,抱膝團著窩在座椅內,不想再跟朝徊渡說任何一句話,開始裝睡。
也沒有發現,自她無意間回了那條語音後,對方再也沒有發過訊息。
後來裝著裝著,居然真睡著了。
睡前,腦海中一閃而逝梧桐樹下的塗鴉人像的眼睛,逐漸與廢棄美術館內的眼睛重疊,她下意識地貼近了能給與她安全感的白檀香。
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而後白檀香突然潮濕,那卻更濃鬱了。
泰合邸主臥內。
朝徊渡先給檀灼洗澡,洗完後將她放回被子裡,這才自己去浴室洗。
誰知洗了沒多久,浴室門突然被開啟。
男人站在花灑下,水珠在布滿刺青的肌肉上翻滾著,極為隨意又充斥著成熟男性的魅力。
隔著蒸騰的水霧,他看向站在門口、穿著睡裙的少女,略微意外:「有事?」
豈料少女像是沒聽到一樣,迷迷糊糊地摸索著牆壁走過來,目標準確地找到他。
朝徊渡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又夢遊了,第一時間關閉花灑,免得澆她一臉嚇醒。
在檀灼慢吞吞摩挲過來的期間,朝徊渡已經用浴巾簡單擦了身上的水珠,正準備擦頭髮時,迷濛的少女直接撲進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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