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若得罪了我家公子,要你們好看的!”
秦義雲回頭一看,卻是一輛馬車使在路中央,正朝著他二人行了過來。本來二人靠邊而行,而朱雀大街又頗為寬敞,只要馬車朝旁邊側一側,便能通行無阻,但那車伕似乎仗著車中主人的權勢,非得讓唐灝天二人讓道。
這城中難道還有比我官大的?秦義雲只撇了一眼那輛馬車,當即沒有在意,隨即回過頭來朝唐灝天問道:“大哥,這京兆府尹官職很小麼?”
唐灝天見他故意相問,當下也沒理他,道:“二弟,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他一讓又是何方?”
秦義雲淡淡一笑,道:“大哥,我若在上任前不作點表示,如何擔當得起這知府二字?不如看在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便幫我一回如何?”
唐灝天同樣報以一笑,道:“我本覺得這種狗仗狗勢的畜生不值一提,但看在你要上任的份上,我便幫你處理一下這京兆府城中的垃圾!”
那輛馬車行駛過來,見唐灝天二人竟然不聽他的話,當即有些驚訝,這長安城中竟然有人敢擋這輛馬車的道,當真是不想活了!他見呼喊不成,當即想直接駕著馬車衝過去。
但在他要衝過去的一瞬間,那拉車的兩匹馬忽然間變得焦躁起來,在行駛中忽然抬起了馬蹄,將車生生的停了下來,然後任憑那車伕如何鞭打,那兩匹馬卻始終不肯向前半步。
“張裘,為何這馬車無故停了下來?還不給我快些趕路?若壞了本公子的大事情,我打斷了你的狗腿!”
那叫張裘的車伕聞言頓時臉色一變,當即咬牙道:“屬下遵命,只是少爺,這二人衣著不俗,只怕……”
“怕什麼,這長安城中,還有比我爹更大的官?就是那新上任的府尹過來,也要去拜見我爹,他們兩人算什麼,快走,別誤了去易府的時辰!”
“是,少爺!”張裘臉上閃現出一抹厲色,隨即抄起趕車的鞭子,便朝著秦義雲一鞭揮來……
而在那馬車停下時,唐灝天忽然發覺四周的商販開始慌亂的收拾起東西來,他連忙走上前去,幫一名老漢和少女收拾起地上的首飾,道:“大叔,我來幫你,你們怎麼如此驚慌?難道這車上的人很有來頭?”
那少女一見到唐灝天,登時滿臉羞得通紅,再也抬不起頭來,只能將頭低低的伏在胸前,那老漢見他如此隨和,當即勸道:“小兄弟啊,你這下可惹了大禍了!這車上的王公子乃這長安城的縣令,聽說他家在朝中頗有一些權勢,縱然是知府也要敬他三分,據說上任知府便是被他爹逼得辭了官!因此他在這長安城中橫行霸道,無人敢管。小兄弟,我見你人不錯,勸你一句,不如忍一時就算了,可別因為這點小事傷了性命!”
唐灝天微微一笑,道:“多謝大叔直言相告。”隨即朝著那少女道:“這位姑娘,不知這枚簪子怎麼賣?”
都這時候了你還想買簪子,那少女有些疑惑,當即偷偷抬起一點頭來,見到唐灝天和煦的微笑,當即“啊”的一聲,臉上羞澀之意更勝,只聽她的聲音細如蚊鳴:“如果你喜歡,便送你好了。”
卻見唐灝天將那枚簪子輕輕插在那少女的髮際間,隨即拿起另一枚簪子,放下一兩銀子,道:“以後若有困難,不妨拿著你頭上的簪子到京兆府邸請願。”說罷,轉身而去。
那名大叔尚未回過神來,卻見那少女輕輕撫摸著頭上的簪子,口中喃喃道:“難怪他如此……難道他……他就是新上任的知府?”
就在唐灝天轉身的一瞬間,卻見到張裘朝著秦義雲,揮出了那一鞭子。
放肆!唐灝天眉頭一皺,便要發怒,忽見一個人影從人群中飛出,用手中的東西將鞭子擊開。
秦義雲也早已看到了張裘的動作,他本已將青木真氣運轉周身,就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