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過望,看來氣運這種東西,在這個世界上並非與生俱來,完全可以透過一些手段,從他人身上奪取,對於哪怕與生俱來氣運低下之人,只要把握好時機,完全也可以透過搶奪他人的氣運,來改變自身的氣運。
這麼一來,他就不用為以後氣運不足而感到擔憂了,只要他需要,就可以透過奪運的辦法,來奪取其他人的氣運,滿足自身的需要,至於今日他奪取李成的氣運,他沒有半絲的憐憫,這都是李成咎由自取,怪不得他半分。
但是現在這個李辯站出來,肯定是對他有所質疑,接下來就要看這李辯,會對他提出何種質疑了。
“李霖!你在李家受的委屈,我等已經瞭然,是李家上下對不起你,這一點我作為族叔,也該向你道歉!
但是我有幾個疑問,必須要當面向你問清,你必須要據實回答,不可有半點欺瞞!否則的話我斷不會准許你的名字錄入族譜,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李辯走到了李霖面前,雙眼緊盯著李霖,沉聲對李霖說道。
李霖暗中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起身抱拳對李辯施禮道:“族叔有話儘管問便是,小子斷不敢有任何欺瞞之處,定會據實回答!”
“最好如此!那麼我來問你!你說你當日被林福推入河中,已經幾乎溺斃,當日天氣極冷,河水已經結了薄冰,想必河水也非常之冷!
而林福說當時已經看到你沉入河水之中,並且順流漂下,你當時處於醉酒狀態,而且你不識水性,按理說你斷無生還之理,為何後來你卻從河水之中爬出來,並且一路爬了數里遠,回到了這裡,這件事在我看來,絕對說不通!
再者!你自幼未得到足夠的照顧,除了獲准在私學旁聽之外,也未曾有人傳授你武藝,所以你以前在家中備受欺凌,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
而那李貴在家中素有勇武之名,善拳腳,刀法出眾,拳可裂石開碑,為何今日卻被你打成重傷?這一點也說不通,不知你如何解釋?”李辯死死地盯著李霖的雙眼,開口說出了他的疑問。
直到這個時候,所有人才都想到了這兩個問題,開始的時候,他們都把所有心緒放在了李霖被李成欺辱,並且想要將李霖置於死地這件事上,同時也為李霖遭受的不公,感到愧疚惋惜,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這些明顯的漏洞。
但是沒想到李辯卻從李霖的陳述之中,發現了這兩個問題,這一下所有人都覺得,確實如此,這兩個問題確實解釋不通,於是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李霖,希望李霖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霖心中暗罵,你這個多事的老不死,怎麼這麼多心眼?老子好不容易才搞出了這個局面,卻被你攪黃了。
但是李辯提出的質疑,也確確實實是他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可以說直接就狠狠的敲在了李霖的麻骨上,今日如果李霖不能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恐怕他會前功盡棄不說,還可能招致族人的懷疑。
但是李霖卻並未緊張,躬身對李辯深施一禮,開口道:“原來族叔想要問的是這兩件事呀!其實即便是族叔今日不問,小侄也會給諸位長輩一個交代的!
但是此事涉及了一些不便公開的事情,其中牽扯甚多,恐怕不便為外人所知,最好小侄能單獨向族叔解釋此事更為合適!”
李辯盯著李霖的雙眼,並未看出李霖情緒又多大變化,而且似乎他也意識到,恐怕李霖身上有一些不便為外人所知的事情,於是轉身對三叔公以及李敬說道:“既然李霖如此說了,那麼還請三叔暫時屏退族人,將李成和林福收押起來,待李霖做出合理解釋之後再決定如何處置他們不遲!”
三叔公和四叔公以及李敬相互之間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也都覺得這件事這麼辦更合適一些,於是三叔公揮揮手道:“將李成暫時遣送回住處看管起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