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家裡呢,也可以把它們當發電機用,電解什麼東西,就不用老包再辛辛苦苦地維持“電爪術”了。
最重要的,是它還能幫助主人,在萬花叢中分辨哪一個還“在室”……
可惜那東西,只能在大陸西南角的耳語森林中見到,而此刻他的人在東北。
後來老包實在讓小光頭煩得不行,便隨口提議給小光頭他們這些魔法師單獨包一輛公共馬車;誰知道這下子卻捅了馬蜂窩——小光頭勃然大怒:“沒事吧你?讓身為魔法師的我們去坐那種東西?這是侮辱你知道嗎?”
包光光被噴了一臉口水外,還多了一頭霧水。他實在搞不懂魔法師為什麼就不能坐公共馬車,只能用曾經滄海難為水來解釋。
就好像他在那邊時,只要口袋裡還算殷實,就不怎麼情願和一大堆人一起熱烘烘地去擠公巴;除非這趟車的路線中,途經幾個相當知名的女校。
就這樣一路吵吵鬧鬧地來到上城區。果然如包光光所料,路口的衛兵並沒有詰難他們,只一個個挺胸疊肚,把腰板挺得倍兒直。讓老包不由想起了那邊高檔小區的保安。
“保安”隊長很客氣,輕聲細語地說:“請問哪一位先生,能在我們這裡簽下您高貴的名字?請相信,我們這是本著對諸位先生負責的態度……”
他不僅說話時小心翼翼,末了還一個勁的解釋。這也難怪,以他的眼力,不難分辨老包雖然打扮怪了一點,但肯定是一個魔法師無疑——連魔法師都只能在外邊靠兩條腿跟著車走,那車中之人,身份該尊貴到何種程度?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把視線轉向那華麗之極的銀馬車。當然,現在的馬車可不是靠多足蜥拉著了,而是換了六匹剛剛成年的純種馬。它們身材高大,動作規範而整齊,顯然受過良好的訓練。
最難得的是,這六匹馬俱是通體雪白,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別說車了,光這六頭畜牲,恐怕沒有上千個金幣都下不來……”那隊長暗暗咂舌道。
包光光並不知道,此時的他在對方眼裡,已經與馬劃了等號。“我來吧。”他學著阿方索那種從容淡定的神情,並強忍著簽上“眾神殿、傲獅”的衝動,用手指輕點著高腳桌的桌面。
墨水成一條線狀飛將出來,在空中變化組合,落在紙上,竟成了“基度山伯爵”幾個大字。
愣了半晌,那隊長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這時候,他絕對相信眼前這貌不驚人的年輕人,是個十分強大的魔法師,因為魔法師他雖然也見過幾個,但這般舉重若輕的手段,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身邊的一個衛兵好奇地湊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道:“頭兒,這‘基度山’到底在哪兒?”
“糟糕!”那隊長嚇了一跳,但還沒等他出聲呵斥手下,對面的老包就猛地抬起頭,凝視著那個發問的衛兵。直到看得對方忐忑不安,才用一種低沉的語調緩緩說道:“在這裡!每一個人心底,都有一座屬於自己的基度山。”
說著話,他還伸出手指,在兩人的胸前各比了一下,像極了那前輩高人的範兒,唬得倆“保安”一愣一愣的。
這番做作,除了成功地將對方口中的“先生”榮升為“大人”外,還賺了一個隊長屁顛屁顛地在前面引路;包光光對此十分滿意,心說像這種惠而不費的角色,以後不妨多演幾次。
行至一排整齊的綠籬樹前,那隊長停下了腳步,討好道:“大人,就是這裡了……要我去給您通報一聲嗎?”
“不需要。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隨手抓過一把銀幣打發了保安頭子之後,包光光整整衣襟,邁步往莊園的大門走去。那門房顯然也是個有眼力架的,見老包等人被衛兵隊長親自送過來,便知道其身份肯定不低;他飛快地在紙上寫了些什麼,然後將紙摺好,投入到牆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