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洲王的人把賀蘭碸請出來時,靳岄正被人扣住肩膀,不讓他動彈。
堂中地爐熊熊,一根火烙在裡頭燒著。
「燁臺賀蘭家,有家標嗎?」哲翁問。
賀蘭碸甚至沒聽到哲翁的問話,他只是望著靳岄。靳岄也瞪著他,那雙黑珠般的眼睛裡儘是他看不明白的情緒。
「沒有。」阿瓦代替賀蘭碸回答,「他一家都是高辛人,高辛人在北戎怎麼可能有家標。」
「那正好,既然在長盈宮,就給這奴隸打雲洲王的家標。」哲翁笑道,「縱然是奴隸,也比別的奴隸高上一級。」
賀蘭碸生硬回答:「他不必打。」
阿瓦咬了咬唇角。哲翁細細打量賀蘭碸:「你倒和你父親長得相似。聽聞他有三個孩子?除了你和賀蘭金英,還有誰?」
有禁衛在賀蘭碸身後推了他一把,他不得不跪在哲翁面前。
「連天君的話都不聽了,燁臺賀蘭家的人,是想造反嗎?」那人呵斥完了,趁彎腰時輕聲對賀蘭碸說,「別犟!雲洲王想幫你,可天君正怒著,你家有三百條人命也不夠死的。」
他將火烙塞進賀蘭碸手裡讓他握著。
烙鐵卡在木製的杆子上,火烙只有銅錢大小,燒得通紅。賀蘭碸拿著火烙站起,走到靳岄面前。他抓住靳岄的手,發現那細弱的手臂在自己手裡細細顫抖。
「求你……別……」
靳岄頭一次哀求他,那雙曾經快樂的黑眼睛浮起了薄薄的眼淚。他看向賀蘭碸的眼神變陌生了,帶著畏懼和強烈的痛苦,手臂在賀蘭碸掌中打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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