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有些心灰意冷,原來這就是他喜歡得不能自拔的女神?
“咱們走吧。”丁楠嗓音沙啞。
孫寅問道:“這就走了?”
“嗯,她”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丁楠語氣悲切:“她想離開,我就讓她離開,相信她一定能過得幸福。
現在,我只想喝酒。”
‘瑪德舔狗!’
劉稱欣幾人對視一眼,得,那就走吧,男女間的事,誰說得清呢?
趙繼才囂張的笑聲從幾人身後傳來:“劉稱欣,你這土包子給我聽好了,不要以為誰都能拒絕利益的誘惑,拒絕了,那隻能說明利益不夠大。”
這話好有道理,劉稱欣一時不知道怎麼反駁。
趙進回頭道:“人,之所以稱為人,因為人能抗拒本能的誘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抗拒不了的要麼犯法,要麼道德有缺,也就是人們嘴裡的禽獸,你說是吧,禽獸趙?”
說完搭上劉稱欣的肩膀:“這人姓什麼不好,非姓趙,感覺連我自己都罵了。”
劉稱欣笑著豎起拇指,罵的好。
趙繼才怒道:“你們幾個我記住了,等著被封殺吧。”
‘我尼瑪,又是這招。’
劉稱欣很是無奈,趙繼才打壓封殺他們很簡單,一句話的事,沒有哪個公司會為了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得罪華龍傳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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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有什麼辦法,他也是眾多小人物的一員。
看著三人渾不在意的往前走,劉稱欣連忙追了上去。
估計是沒往心裡去,話說回來,往心裡去了又如何,還能回去跪舔道歉嗎?
都是年輕人,誰沒點熱血,沒點脾氣。
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不知道世界的險惡。
要是成年人嗯,大部分也不會回去乞求原諒,至少他劉稱欣就不會。
劉稱欣搖搖頭,算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等畢業以後再說吧,了不起幹別的唄。
四人走出很遠,找到一家音樂烤吧,走出這麼遠是為了身邊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視線。
丁楠咕咚咕咚喝乾一大杯扎啤,臉色沒有變紅,反而變得煞白,據說是什麼肝吸收還是腎吸收的區別,劉稱欣也不太懂,他舉起酒杯道:“老丁,今天事是我的錯,害的你吃掛落。”
丁楠搶過的酒杯:“你真當我傻呢?如果媚她沒那種想法,別人怎麼誘惑都沒用,姓趙的明顯在挑撥咱們兄弟關係,我有時候是憨一點,不是傻。”
不是戀愛腦,也沒怨天尤人,還有救。
孫寅接道:“就是,考試的時候,那孫子就來了一次,你們不對付我知道,他是看你在場才這麼說的。”
好兄弟,夠義氣,明事理,劉稱欣道:“有機會我一定讓他連本帶利還回來。”
丁楠表情落寞:“報復就不想了,咱沒能力對人家做出什麼,就是有些心疼。”
“心疼這些年的付出?”
“不是,周媚怎麼說也是女神吧,女神甘願付出身體,揹負罵名,不應該心疼嗎?”
一口老槽咔在劉稱欣嗓子裡吐不出來,有救?不,沒救了。
有一類人特別賤皮子,越對他好,越想踐踏別人,最好踩在塵埃裡,以獲得某種成就感。
這類人大抵有個共性,在外唯唯諾諾,對自家人冷漠暴躁,關鍵要有個處處為他們著想的二逼。
丁楠就是這種二逼。
“算了,喝酒,那娘們再想找個對她這麼好的人太難了,我賭她肯定後悔。”孫寅舉杯道。
劉稱欣跟著喝了杯果汁,安慰道:“分手就分手吧,沒什麼大不了的,老丁,咱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