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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木屋中還有一個教徒,見大袀進來更說了句什麼。大袀愣了下,卻見那人走過來把手伸向自己頭臉。大袀一驚,又覺那人似乎並無惡意,他這一愣神,就見那教徒伸手把大袀頭上的罩帽整理了下,隨後嘀咕了一句就又回到自己位置躺下了。

大袀這才知對方是看自己罩帽沒遮好頭臉,幫自己整理下。大袀也不知自己該做什麼,也就學那人模樣往自己床上一躺。躺在床上,大袀忽然心中一驚,自己模樣和身材可和自己殺死那人不太相同,剛才這人竟沒看出來嗎?

在床上躺著,直到黃昏的時候,那人起床說了一句什麼就走了出去。大袀猜想那人多半是叫自己起床,就爬起身,猶豫著要走出去。這時卻見一個教徒推門走了進來,對大袀說了一句,接著那人的聲調變了,似乎在責問大袀什麼,見大袀沒有回答,那人更大聲了起來。

大袀這時才忽然明白了過來,這人一定和自己假冒的那人非常熟悉,他必是發覺自己體型不對。眼見那人的手已經舉了起來,大袀急忙一甩手,一道銀光直接插進那人胸口。接著大袀上前捂住那人口鼻,等那人掙扎了幾下,似乎死透了,大袀在屋中一打量,就把屍體藏在屋角的水缸後。

擦掉地上血跡,大袀就急忙離開了木屋,來到外面,更毫不遲疑地向駐地外走去。在這裡他不能開口說話,別人的話也聽不懂,這樣遲早被人識破。

在駐地內走了十幾步,就見駐地內有十幾人兩人一組地走動巡邏,大袀也學著那些教徒巡邏,就想趁機走到無人注意之處溜出去,可沒想到走了沒幾步,就有個教徒走到大袀身邊,和大袀走在一起。

在駐地裡走了幾圈,每逢遇到人那人就問上一句“啦噗”,其他人就回答“咳吸”,也不知道是暗語還是互相問候。

走過幾圈,那人和大袀說了句什麼,那表情似乎是準備做什麼,大袀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那人果然自己走了。大袀就想自己最好馬上溜出去,這時就見遠處有人喊了一聲,再看正有一個白袍教徒走進了駐地。

大袀立時心中一動,再看這時天已漸漸黑了,大袀便放棄了離開的想法,繼續在駐地中巡邏起來。

第三十八章 血骷髏塔

假裝在駐地中一圈圈地巡邏,同時檢視著自己離開的那個木屋的動靜,更留意著那個顯眼的二層木樓。他離開的那個木屋裡還有一具屍體,而白袍教徒進去的那個二層木樓下面一直有兩人教徒在看守。

眼看夜已經漸漸深了,擔心就快到了時間,大袀便決定冒險。又經過二層木屋的時候,大袀就徑直朝木屋走了過去。兩個黑袍教徒分別看守著木屋的兩頭,大袀就走到其中一人附近,大模大樣地往那人身邊一站,似乎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人懷疑地問了句什麼,大袀也聽不懂,就點了點頭,那人竟真的走開了,走了幾步又朝某個建築一指,問了句什麼,大袀乾脆又點點頭,那教徒就一步步走了。

大袀心中大為慶幸,見無人注意自己這邊,悄悄轉身就進了木屋。沿著樓梯到了二樓,直接推門闖了進去。房間裡有個粗壯男子剛剛擦洗了全身,正要穿衣,有些惱怒地吼了一句,更背過了身子。大袀急忙上前,把手伸向男子脖頸,不料男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霍然轉身,大袀急忙一甩手用短劍刺進那人心口,又撲上去用手堵住那人口鼻。那人被重擊卻一時沒死,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沒了氣息,口鼻中噴出不少鮮血,弄了大袀一身。

大袀急忙擦了手上血跡,脫下身上染了血的黑袍,又飛快把一旁的白袍套在身上,隨後把男子屍體連同自己換下的衣物推進床下,只是屋中已滿是血跡,噴灑得到處都是,根本無法清理乾淨。大袀轉身四下一看,房間只有一扇小窗,外面又悶熱,屋中的血腥氣恐怕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消散。屋中還有一面銅鏡,大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