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多要好似的。
“他現在還在睡,恐怕沒辦法趕過去公司開會,可不可以麻煩你幫他處理一下?”方以彤雖不喜歡張若憶曖昧的口氣,可她還是得開口拜託她。
“沒關係,我再通知大家,這個會議改明天再開也可以。”
“謝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張若憶甜甜地說著,停頓了一會兒,她又想起什麼似的:“對了,小喧應該有去上課吧?”
她這位秘書還真盡責,連上司的孩子有沒有去上課都要關心?
“我已經送她去上課了。”方以彤覺得很不是滋味。
以前她對凌威有著滿滿的信心,相信他絕不會揹著,她和別的女人怎麼樣,可現在情形不一樣了,她早已經是一個“死去”的人了,憑什麼跟活人來爭?
就算現在凌威知道她就是方以彤,在法律上他們也稱不上是一對夫妻了,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白芸喬,如果她要繼續和凌威當夫妻,他們就得再經過一道結婚叫手續才可以。
想到此,她不免多了一些憂患意識。
“你來做多久了,副總怎麼都沒告訴我?”張若憶突然問。
“來了一段時間了,也許你的上司忘了向你報告。”方以彤譏諷地回答。
“你……”對方的反應讓她有些錯愕,頓了一下後,張若億也帶點挑釁地說:“麻煩你轉告副總,我中午會替他帶點吃的東西過去。”
“不勞你費心,我會煮東西給他吃。”方以彤也不甘示弱。
“你……不過是個傭人而已!有什麼好狂的。”張若憶被她激怒了,她忿忿地掛上電話,方以彤也不怎麼愉快地放下聽筒。
才回過頭,她就看見凌威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你醒了!”在他的注視之下,她竟感到一陣沒來由的驚慌。
“誰打來的電話?”他淡淡地問。
“你的私人秘書,她說你錯過今天早上的一場會議,但是,她會替你通知所有的人,會議改成明天早上開。”她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很平常。
“嗯。”他點點頭,視線依舊沒離開她的身上。
“我先幫你弄點吃的。”方以彤讓他看得很不自在,她故意找藉口想要逃離他的視線。
“是你幫我換衣服的?”他突然對著她的背影問。
“你吐了一身,所以……”想到昨夜的那個吻,她竟感到心虛。
“然後呢?”他再問。
“然後你就睡了。”
“就只是這樣嗎?”
他隱約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方以彤回來找他,她還吻了他,那種感覺是那麼真實,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似的。
“不是這樣,不然還怎麼樣?”她有點生氣地回過頭說。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凌威也不知該再說些什麼。
他只是更加的懷疑,這女人究竟是來做什麼的?就算她和方以彤是好朋友,她也沒必要委屈自己在這裡幫他做這些“傭人”的工作!
更何況是……幫他換衣服?
一想到昨晚已經讓她看光光了,他就感到一股沒來由的臊意。
“我很感激你為我做的這一切,但是,我覺得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我會幫你找個安全的住所,請你搬出去住吧!”不管怎麼樣,他都覺得自己必須和她保持距離。
“不要!你不要趕我走,請你冷靜地想一想,如果我離開了,小喧該怎麼辦?”她沒想到凌威會狠心地趕她。
小喧果然是他的致命傷,凌威可以不為自己想,但他必須考慮到小喧的感覺。現在,小喧好不容易才淡化對母親的思念,將對母親時憾情寄託在“白阿姨”的身上,她若突然離開,小暄一定沒辦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