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過是個遊戲。那咱們移步涼廳裡?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十四還帶了冰來,裡面比這裡還涼快。”
付新被羅輝瞪得,頗為無奈。
張秀兒一拉付新,衝著羅輝做鬼臉道:“不用理他,切,就是讓他拿花,他就是不能讓你拿到花,這是老天爺看不過他了,誰讓他那麼壞?氣死他,氣死他。”
說著話,張秀兒又對著羅輝來回地搖晃腦袋。
付新拉張秀兒,小聲道:“秀姊,你彆氣他,他那麼小心眼,我怕明兒他找我的麻煩,我就慘了。”
張秀兒一聽,不禁笑道:“你說得太對了,他可不是小心眼?還對我那麼壞,他最討厭了。”
任付新如何攔著,張秀兒聲音不大不小的將話說完,羅輝哪有聽不到的?
本就氣得滿胸的氣,就又生出許多來。
李演將那花,往園子中的池裡一扔,笑道:“可惜了,花都被咱們弄壞了。下回再玩,傳絹花吧,傳完,小娘子們還能戴。”
韋玉這時候,卻想起來來,她宴請付新的目的,嘴不禁就嘟了些來。
李演湊到韋玉跟前,笑道:“前兩天我看胡商哪兒,有件紗麗非常的漂亮,明兒我買來送你。你別生氣了。嘟著嘴,就不可愛了。”
韋玉瞥了眼付新,小聲嘀咕道:“我就是不服氣。”
李演搖頭道:“你太小了,服不服氣,和才氣、本事沒什麼關係的。想來韋兄應該也勸過你,管好自己吧。你在你家,她在她家,是不是有真本事,又與你有什麼關係呢?別給別人做了嫁衣裳。”
這些話,韋賢不知和韋玉說了多少遍。
韋玉若是聽得進去,哪會有今天的宴度?
李演笑著睇了眼付新,沒再往下說。卻拿手揉了揉韋玉的頭,道:“還真是個傻孩子。”
韋玉一搖腦袋,抗議道:“我才不小呢。”
李演好脾氣的笑了。
付紋這時候,又想起了羅輝的話,李演在說親,而首選便就是付悅。因著在外面,付紋心下就似,被油煎過一樣的難受,也只能忍著。
一切,都等回付府在說。
她再沒想到,付悅竟這般的深沉心思。
付紋抿著唇,一副要跟付悅秋後算帳的模樣。
付悅倒也不怎麼擔心,她自信,李家不可能會到付家擔親的。
她與李演,差得太遠。
身為國公府嫡親的孫女兒,都夠不上,何況她呢?
不過是費些精力,和付紋解釋而已。
只是,付悅覺得,她走向羅輝,好像真的很難。
付悅現在拿不準,上輩子讓她自信的,是因為程澤本就愛她,還是被她勾引的了。
付新什麼也不用做,只要一出現,便就能吸引了羅輝的全部注意。
雖然,羅輝或許意識不到,他是喜歡付新的。
但,他卻只看自己想看的。
而付悅,悶心自問。
她有做過讓羅輝討厭的事嗎?
沒有!
可是沒用,羅輝好似天生就討厭她。
都不願多看她一眼。
可是,羅輝的命格,太過吸引付悅了。
以至於,她根本就沒考慮過別人。
而且,以付悅認為,女人,自然是找個最好的歸宿,才是人生的重中之重的大事。
羅輝雖然跟著韋賢齊肩而行,可是頭卻偏頭,眼睛一直未離開過付新。
付新拉著張秀兒的手,羅輝的目光,像獵手已經搭弓上的箭,付新就像那獵物一樣,渾身上下的難受。
一進到花廳裡,廳的四角擺著冰。
廳內竟比外面,陰天裡,吹著風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