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在夜風的鼓動下冷的滲人。將衣領緊了緊,任刃的視線沒有猶豫的望向前方,不曾回頭。
很快,到了那座廢棄的房屋前。
木門已經被毀壞,顫顫巍巍的與門框只有一小塊連在一起,完全遮擋不住寒風的湧入。屋內還是一樣的黑暗,卻不死寂,即使還未進門,都可以清晰的聽到沉重的呼吸聲。
任刃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果然沒有出現什麼差錯。之前所下的春/藥很普通,很常見,並沒有多大的藥效。但在他臨走時下的那一個卻是****,也算不上多麼特別,只是那****並非捂住口鼻便可避開的,那藥是透過面板接觸染毒的。最重要的是,這****與之前的春/藥混在一起,卻有互相催化的作用,讓兩種藥的藥效成倍增加。
而屋內的三人現在早已欲/火焚身,但偏偏****強勁,動彈不得。
任刃走進屋中,看到的就是三個人無力的在地上喘息的情形,他們的下/身無一例外的都高高的鼓了起來,伴隨著喉嚨溢位的男人粗重的呻吟,顯得?***不堪。聽到任刃的腳步,三人都循聲向他望來,在黑暗中看不清他們的神色。
輕笑一聲,任刃走到三皇子的身邊蹲下,端詳著躺在地上嫣紅的臉,聲音輕輕的帶著一絲/誘哄:“是不是很難受呢?”
“你……”三皇子還有些稚嫩的臉龐泛起潮紅,狠狠地咬住嘴唇,將口中洩露的呻吟嚥了回去。這麼近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中充滿了恨意,卻沒有畏懼。
任刃掛著笑,站起身來,走向另一側的侍衛。在三皇子充滿恨意的注視下,將一粒藥丸塞入了那人的口中,隨後靜立不語。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那個侍衛剛剛還急促的呼吸漸漸的平緩下來,身上的潮熱也在漸漸退卻,一股涼意從體內湧出,與之前的燥熱激盪在一起,格外的舒爽,身子不由得一抖,就發洩了出來。彷彿感覺不到褲子上的溼膩,喉間就發出了愜意的嘆息。
指尖迅速的點住了這人的周身大穴,再加上還未解開的****。所以那侍衛雖然立刻反應過來,以嗜血的目光瞪向任刃,卻動彈不得,無能為力的看著任刃收回手,轉過身去,悠然的走向三皇子。
瓷瓶傾斜,一樣的藥丸滾落到了掌心。任刃將藥丸在他的面前晃了一晃,笑著問:“想要解脫嗎?此藥若是不解,一個時辰後,後遺症會很可怕的——終身不舉。”將另一隻手中的瓷瓶瓶口向下,任刃的目光轉向了另一個侍衛,接著說:“但是就剩下一粒解藥了,你們卻有兩個人,該救誰呢?”
“救,救殿下!”那人毫不猶豫的說。
“真衷心。”手心的藥丸隨著他的動作滾了滾,任刃輕蔑的扯了扯嘴角,輕聲說:“三殿下,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回答了,我就給你解藥,若是不回答,我就只好給別人吃了。最好快點做決定,這藥拖的越久,對身體的虧損可就越大……”
三皇子的眼睛幾乎瞪出了眼眶,血絲充斥著眼球,其中的恨意和詛咒顯而易見。原本俊美的臉龐早已扭曲出猙獰的模樣,心中分明恨極,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燥熱扭動,灼熱的呼吸不斷地從口鼻湧出,就連呼嘯的寒風都不能驅散這一身的燥熱。
“在弁京就該毒死你的!”沙啞的聲音帶著恨意從牙縫中擠出。
“?”任刃驚訝的挑眉,這話的確是出乎預料了。但只是片刻,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弁京宮中那毒,是你的手筆?”點點頭,這也就解釋了那毒藥的來源。那毒藥可是特意剋制了醫聖谷的天花預防藥,所以有極大可能就是出自醫聖谷之人的手……
眯了眯眼,任刃的語氣突然變得諷刺:“三皇子好本事,兩國剛剛議和,就與華國的皇帝勾結到了一起了嗎?”這毒是他提供給蕭天弘的,那這也正說明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