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車。”
“呵呵,李鑫果然夠意思……”
劉書記便讚歎道。
雲雨裳閉上了嘴巴,專心開車。夾山至縣城的公路,這邊已經存開工翻修了,路上堆滿了砂石水泥等物,東一堆西一堆奧迪車只能艱難地在“夾縫”中穿行。
過了一陣,雲雨裳說道:“衛紅,你們這裡的交通狀況,比青峰農校還糟糕。”
“嘿嘿,是啊,條件太差了。青峰農校畢竟是在青峰市轄區之內,離市區不遠,道路狀況略好一點。這邊嘛確實不容樂觀。我現在手頭沒錢,只能翻修一下了。等真賺了錢,再修一條新的高等級公路,通往縣城。”
劉書記情不自禁地談起了自己的執政思路。
蕭瑜情扁了扁嘴巴,有點不屑地說道:“你修好了路,那又怎麼樣呢?你們夾山區又沒車。”
這倒也是事實夾山區公所就這麼一臺破二手吉普車,為這麼一臺破車專程修一條高等級公路,也太奢華了吧?
劉偉鴻笑道:“修好了路'官家吧快速手打與您共分享',車子自然就多了。同樣,車子多了,就必須修好路。這是相輔相成的。不過呢修路在前購車在後,算是規劃到位。購車在前,修路在後節奏上就慢了一拍,經濟建設的發展速度也會被拖慢。”
雲雨裳說道:“衛紅,現在好像風向不定啊,姓社姓資的問題爭論得比較厲害。很多地方,都在大講特講路線問題對黨建工作抓得很緊。你這邊,單純地強調經濟建設,是不是太單一了?”
雲雨裳這話,隱含憂慮。她雖然在江口經商,但她搞的那個資訊諮詢公司,說白了就是搞批文,對於國家經濟政策的變化,是十分敏感的。一有風吹草動,往往他們比政府官員還要關注,對策提前出爐。這些東西不預為之所,批文生意是做不下去的。
劉偉鴻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
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前世的一些記憶。上輩子這個時候,劉偉鴻在青峰農校繼續做老師,唐秋葉已經調離,黯然而去,剩下劉老師一個人沒滋沒味地在農校混日子,心裡頭暗暗懊悔不已。而那時,老劉家極力謀求自保,向當時的主流靠攏。對於遠在千萬裡之外的劉偉鴻,誰也不關注。
就讓他在青峰農校呆看吧,不必回京師那個大漩渦裡去攪和了。
所以那個時候,劉偉鴻對京師的風雲變幻,基奉走兩眼一抹黑,還走到老劉家徹底沒落之後,劉偉鴻回首都探親,偶爾才從長輩口中聽到那麼一鱗半爪的,很不完整。然而這一輩子,劉偉鴻已經踏入仕途,對京師的情況,下了很大力氣都打聽。
胡彥博、程輝這些位居中樞要地的哥們,也會在電話裡及時為他提供資訊。兩下里一結合,許多以前霧裡看花的問題,漸漸的就清晰明瞭了。
最高並長和儲君的執政理念之間,似乎走出了某種分歧。最高首長要堅定不移地執行他當初制定的方針路線,但經過去年那場巨大的政龘治風波之後,高層部分大佬對這個路線的方向,有了不同的看法。
其實這種分歧,一直都是存在的,是不是就會發生一些碰撞。以去年那場巨大政治風暴為“契機”,碰撞便變得格外激烈。一大批思想觀念較為保守的高層大佬,對方向問題提出了公開的質疑。
這部分高層大佬的意見,對儲君的執政思路有明顯的影響。
而當時,劉成勝依舊在中組部副部長任上,也是其中的一員,算是“立場比較堅定”。但劉偉鴻很清楚地知道歷史的走勢,用不了多久,最高首長就要南巡了。以卓越的遠見,力挽狂瀾,堅定不移地推行已經確定的大方針總政策。
偏偏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劉老爺子撒手西歸,在這場同樣激烈的博弈之中,未能庇佑老劉家到最後。勝負既定,儲君變更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