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國師了!”那三人同樣十分客氣的對著國師抱拳,神態平易近人,毫無架子。
護國大國師將人送到之後,便是徑直離去,而這三人也是進入了金碧輝煌的大殿之內。
剛一入大殿,便見地靈宗七名護法正畢恭畢敬的站在裡面,其中六人傷勢尚未痊癒,並且還傷及了元神,因此一個個都是面色發白,神色萎靡,透著虛弱之色。
除了他們七人之外,還有維納炎也赫然在其中,與這七人整齊的站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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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拜見師尊,拜見馬長老,拜見方長老。”
地靈宗七名護法以及維納炎齊齊對著這三人彎腰行禮,神態恭敬之極,夾雜在其中的還有一股忐忑,充滿了不安。
面對他們幾人,這三名來自於地靈宗的長老一改面對護國大國師那和藹可親的神態,臉色迅速沉了下來,不怒自威。
並且在他們身上,隱隱間更是有一股浩瀚如海,極其龐大的氣息散發而出,讓站在對面的八名主神個個都感到心驚膽戰。
“哼,一群沒用的東西。”站在左邊的那名中年男子冷聲說道,一臉陰沉的盯著他們幾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們足足八個人,八個主神,每一人都掌握宗派的上層戰技,這種實力已經足以橫推平天神國內所有主神的聯手了,可是卻被區區一個主神級家族給打敗,我們地靈宗的臉面,都讓你們給丟盡了。”
“並且宗主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宗主很生氣,你們說說,為師因該如何去像宗主解釋?是說為師無能?還是你們沒用?或者是你們面對的對手太強大?”
地靈宗幾名護法被這名中年男子訓得面紅耳刺,無地自容,愣愣的站在那裡硬是不堪吭聲。
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失敗,不僅僅是丟自己的臉,更是丟了地靈宗整個宗派的臉,同時也是丟了他們師傅的臉。
“木長老,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在生氣也是沒用,你這幾位徒弟可都還有傷在身呢,還是趕緊讓他們先行療傷吧。”站在中間的馬長老開口說情。這三名長老都是中年男子相貌,但是隱隱間卻是以馬長老為首。
“你們說說,那天元家主真有這麼大本事?能把你們傷成這個樣子?”方長老也開口說話了,語氣十分溫和,有一種春風沐浴之感。
“回稟方長老,那劍塵的確很強,我與恭護法聯手雖然與他交戰了幾個回合,但是卻完全沒有傷到他絲毫,他幾乎是完全碾壓著我和恭護法的聯手,並且我還能感覺得出,天元家主還未出全力。”吳護法躬身說道。
“吳師兄說的不錯,劍塵的確很厲害,以我主神中期的實力,都不是他的一招制敵,並且炎師弟剛剛突破到主神中期,又掌握攻擊最強之一的力量法則,可是同樣被劍塵一招擊敗。”這次說話的手拿宮扇的那名女子,說完之後,她又以求助般的目光看向木長老,可憐兮兮的說道:“師尊,劍塵太可惡了,徒兒可是被劍塵一劍給釘在了城牆上面,你一定要為徒兒做主啊,請師父出手滅掉劍塵,滅掉天元家族吧。劍塵雖然很強,但是在師傅手中,還不是一隻螻蟻,毫不費力的就能捏死。”
“請師尊出手,為我們報仇雪恨,揚我們地靈宗威名。”另一名女護法也開口求助,她深知以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劍塵的對手,為今之計,只有讓他們的師父出手了。
木長老陰沉著一張臉,冷哼道:“你們還嫌丟人丟的不夠,自己打不過別人,卻讓為師堂堂神王去對付一名主神。恐怕為師剛一滅天元家族,第二天就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了,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挽回我們地靈宗丟失的臉面?簡直是愚蠢之極。”
木長老被氣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現在他都後悔當初是不是因該收這幾人作為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