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陣腳不覺大亂。
陸崑崙瞅著彌羅冷冷說道:“你敢情是自號天下無敵的瓦刺國師了,哼,你要殺叫化子,老叫化就送上門來讓你動手,看你有何本領把我殺掉!”彌羅法師雙輪推出,隱隱挾著風雷之聲,來勢猛烈之極。陸崑崙也不使用兵器,竟然就憑著一雙肉拳對付。
掌風輪影之中,只見陸崑崙身形一晃,彌羅法師卻退了一步。他的日月雙輪,竟然給陸崑崙的劈空掌力盪開。
陸崑崙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掌!”彌羅法師也真不弱,瞬息間移步換形,避開正面攻來的掌力,雙輪左右一分,夾擊陸崑崙兩脅,要令他的劈空掌力無法左右兼顧。
哪知陸崑崙似乎早已料到他有此一著,搶著一步,偏鋒疾上,反手抓他肩上的琵琶骨。這一招是攻敵之所必救,彌羅法師收回日輪防身,陸崑崙也早已閃開了他的月輪了。彌羅法師自負平生無敵,不料他的日月雙輪竟是奈何不了陸崑崙的一雙肉掌,不由得暗暗吃驚:“這老叫化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功力看來還在渭水漁樵之上。我卻怎的這樣不濟了?”
其實兩人的武學造詣固然是各有幹秋,本身功力,也只是在伯仲之間,難分軒輕的。若在平時,彌羅法師有雙輪在手,陸崑崙不用兵器,他也應該可以稍占上風。但此際,他已先後稱渭水漁樵、陳雲二人的雙劍合壁惡鬥了兩場,此消彼長,自是難免稍處下風。
陸崑崙忽地拿下背上大紅葫蘆,說道:“且待老叫化喝夠了酒再和你打!”張開嘴巴,儼似鯨吞虹吸,一下子把盛得滿滿的一葫蘆汾酒全都喝光。
彌羅法師雙輪高舉,準備迎敵。陸崑崙道:“且慢。”彌羅法師道:“怎麼,你不敢打了。”陸崑崙笑道:“咱們打了這許久,你滴水尚未沾唇,口渴不渴?”
彌羅法師怔了一怔,喝道:“我沒工夫聽你胡說八道,要打快來!”陸崑崙笑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老叫化是想請你喝酒呀!”
彌羅法師怒道:“誰要喝你的酒!”
陸崑崙打了個哈哈,“你不喝也得喝。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吧。”
說到“罰酒”二字,驀地大口一張,噴出一股酒浪。彌羅法師只覺眼前白濛濛一片,生怕被敵所算,連忙閉上眼睛,狂舞雙輪。
酒花雨點般灑在他的身上,雖然傷不了他,也令他感覺熱辣辣的有點隱隱作痛。他怕給弄瞎眼睛,慌忙背轉身子,接連退下六七步。
陸崑崙哈哈大笑,說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這罰酒滋味如何?嘿嘿,哈哈,你既然不敢和老叫花再打,老叫化只好走啦!”
彌羅法師張開眼睛一瞧,只見身披的大紅袈裟,竟然被射穿一個個小洞,好像蜂巢。饒他本領高強,見這情形,也是不禁駭然。
此時陳石星與雲瑚雙劍合壁,早已把大吉大休殺退,陸崑崙衝入瓦刺武土的方陣,把那些武士打得望風披靡。
彌羅法師驚魂已定,大怒喝道:“老叫化,你用詭計脫身,有膽的回來和我再戰!”
陸崑崙笑道:“勝負已決,誰還與你糾纏?有膽的你來追吧!”
雲瑚可以閉著眼睛在這園子行走也不會迷路,他帶領陳石星進到人少的地方,左一個拐彎,右一個拐彎,不過一會,他們又回到“武陵源”了。
“武陵源”附近倒是靜悄俏的看不到有衛士巡邏。原來所有的王府衛士都已調動去對付“入侵”的敵人了。“武陵源”僻處一角,既沒發現敵人,是以本來在附近看守的衛士也都調走了。
陳石星穿過水簾,在洞口用傳音入密的功夫說道:“我是陳石星,段大哥,你和戒嗔大師怎麼樣了?”
沒聽見段劍平的回答。裡面黑黝黝的也不知有沒有人。
陳石星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