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是在祁承大學時才找到他的,沒想到這輩子提前了將近九年。
“你好,我姓席,是祁承的親生父親,我這次來是想帶他回去。”在李安寧五味雜陳的眼光和李德義疑惑的目光中,席華盛英俊的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第18章 決定
“什……什麼?你說你是誰?”李德義一直以為祁承的生父早就去世了,現在忽然冒出一個男人來說要帶祁承走,李德義自然是震驚得不行。
“我是祁承的父親。”席華盛大大方方再次重複一遍,那一臉坦蕩蕩的表情裡一點都看不出來祁承是他的私生子。
李德義還是有些不信:“小承什麼時候有個爸了?我怎麼不知道?”
“大伯,先讓他進來再說吧。”李安寧扯了扯李德義的衣服說,“其他的事情我們進去說,別一直在門口站著。”
李德義抓了下頭髮,側過身子鬱悶道:“請進。”
席華盛點了點頭,隨後邁開步子走進屋,旁邊兩個保鏢立馬跟在席華盛身後,從李德義和李安寧中間擠了過去。
“等等!”李安寧伸手攔住也跟著準備進屋的王鈴和舒中華,臉色冷淡毫不客氣道,“你們就免了,有多遠滾多遠吧。”
此時席華盛和李德義已經坐在沙發上,席華盛對其中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那個保鏢立馬面無表情從提著的公文包裡掏出一張支票。
而門口。
“兔崽子,你想造反了?連你媽都不認了?”王鈴尖著嗓子說。
和王鈴長相相似的舒中華也在後面跟腔:“安寧啊,你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把你們養大,你們倒好,吃裡扒外跑到別人家來了?你們想過你們媽的感受嗎?”
李安寧對王鈴的耐性早在她為了錢強行把祁承拖走那一刻就磨光了,如果說對討厭的人李安寧還能做到漠視的話,那對王鈴和舒中華,李安寧已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滾。”李安寧簡單扔下一個字,看也不看她們一眼,往後退了一步就要關門。
王鈴眼疾手快抓住門,鐵青著臉就要開罵了,她嘴裡除了髒話和咒罵的話好像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狗東西,白眼狼,你這樣對我會遭天打雷劈的!”
“謝謝祝福。”李安寧冷冷淡淡地說完,他也不管王鈴的手還抵著門,一用力就要把門合上,王鈴的手頓時被狠狠夾在門縫裡。
“啊——”王鈴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連忙抽出手,手背上赫然出現一道紅印子,王鈴疼得眼淚花子都開始在眼眶打轉了。
李安寧彷彿沒有看到王鈴的手被夾到,第一次沒有關上門第二次便更加大力的砰咚一聲把門關上了。
隨後李安寧走到沙發前在李德義身旁坐下,李德義和席華盛不知道談到哪裡了,兩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沒有說話一直僵持著。
“大伯。”李安寧喊了聲。
“安寧,你先別管這裡,進房去寫作業吧。”李德義煩躁地說,他忍不住從褲兜裡摸出一包煙和打火機,把煙叼在嘴上,拿著打火機正要打火時,嘴裡的煙忽然被抽走了。
李安寧把煙放在茶几上,淡淡道:“我是祁承的哥哥,我有權利坐在這裡。”
席華盛忽然笑了笑,打破僵局說:“既然我來了這裡也不想和你們繞彎子了,如果不是祁承現在在這裡生活的話,我也不可能找到你們,嚴格意義上來講,你們對祁承的去留沒有決定權。”
“那誰有決定權?王鈴?”李安寧看了一眼被保鏢放在桌上的支票,那張支票一直沒有被人動過,“你也是用這種方法說服王鈴帶你們來這裡找我們的?”
席華盛目光深沉看著李安寧,不語。
“好了,別說了安寧,你先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