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來的。”
“去你的,什麼國家機密?假正經。”她自斟自飲地喝著酒。“俗話說,酒壯色膽,你這個酒鬼,肯定色膽包天。”
“照這麼說,我遲早成強Jian犯。你該小心點,第一個目標最有可能是你。”我很吃驚會說出這麼大膽的話。她沒在意,笑聲還相當勾人。我想溜,否則,離強Jian犯不遠了。
“老晃你的手,才喝兩杯眼睛都讓你弄花了。過來,幫你按摩一下。”她說著走到沙發坐下,我遵命過去。她拍拍大腿說:“把頭擱這兒。”口氣聽來像阿英,我遲疑了。她大聲說:“你也會害羞呀?”我乖乖放下頭,不敢開眼。
“年輕女人看多了,是吧!不願看我這老太婆。”按了一會,她發現我的眼是閉的。我馬上睜眼,這下壞了。眼前是兩隻晃動的Ru房,就在我鼻子上面,透過簿簿的睡袍,能分辯出左邊的|乳頭比右邊的稍小。想閉眼已捨不得,褲子聳起一坐高山。
“太舒服了,是吧?小弟弟也不老實了。”我身體的變化她看見了。我乾脆說:“你請它大哥吃,它不服氣,也想吃。”書包 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
全市最大的警察(9)
“我看看。”她笑著一隻手抓了過來。我迫不及待地掀開她的上衣,像發現寶貝一樣握住那兩隻Ru房,愛不釋手,又搓又咬。
“兄弟倆都是好吃鬼。”她的聲音含糊起來。
二十分鐘後,不知道她是否滿足,我是竭盡全力了,手還捏著那隻大一點的|乳頭。她點燃一支菸塞入我口中,自己也點上一支。悠悠地說:“今天是我女兒七歲生日。”我差點把煙掉在床上,咳嗽幾聲說:“怎麼不帶來?怕麻煩對不對?”
“不是,我離婚了,法院判給她爹。真可憐,她那個爹是賭鬼,幾時被賣掉我也不知道。”聽她講完,我不敢再說話,這種話題扯遠了,麻煩大大的有,而且是不好玩的麻煩。
“我有四年沒跟男人上床了,你信不信?”她換個話題,這女人不傻。我說:“我有四天沒跟女人上床了,你信不信?”她踢我一腳,我又撈過那兩隻Ru房吮吸。說真的,我也忘記最近一次碰女人是幾時,碰的是誰。
等她睡著,我悄悄找出她的身份證。劉衛紅,月份比我大,老想不起這個名字。
10
我又成了導遊。
漢克什麼都想看,我對這些鬼佬見慣不怪。他們先是驚奇,然後讚歎,接著開始不相信,最後拿出民主和人權,吹毛求疵高談闊論,挖空心思證明我們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好像覺得我們捱餓受折磨才正常。陪了漢克幾天,我後悔接下這樁差事。
“這麼多大樓,很像紐約,不會又是你們搞的大躍進吧?”這是漢克在本市引以為驕傲的“白領街”上參觀一天後,得出的觀感。
“管他是不是大躍進,至少不是誰都能隨便做出個紐約的。當然了,高樓大廈也有缺點,方便恐怖分子撞飛機。”我不想解釋,也沒興趣和他爭論。漢克又問:“文先生到過美國嗎?”問到我的痛處了。
“我是想去,可惜美國人懷疑我是恐怖分子,沒給我辦簽證。”我到現在也沒有答案。
漢克笑了,那張本就大的嘴能放進我一隻腳。整個市區看得差不多了,他說:“能帶我去大學裡看看嗎?”我帶他去省大。
高仕明這傢伙要在他家裡接待我們,可沒想到他住的宿舍樓和貧民窟差不多。漢克這一下高興了,對走道里遺棄的蜂窩煤留連忘返。我說:“要不要帶幾個回英國去?”他問:“我們要見的是什麼人?怎麼住這種地方。”
“是個教授,據說在美國拿過博士學位。”我說完,漢克又張開大嘴巴,我真想往裡面塞一隻蜂窩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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