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系任教。
“看不出來,柳小姐還是一名考古學家,這種學問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不過應該很有意思吧,能去各地考察各種新出土的文物”,許薇頗為好奇地道。
柳景嵐笑吟吟道:“如果不是感興趣,誰會學這個專業呢,畢竟就業面不廣,我也是靠著學姐學長們幫忙,才能進臨安大學任教的。等這次考古現場的挖掘工作結束,就正式上班了”。
張澈有些飄飄然的樣子,好似很稀鬆平常地道:“景嵐你這就客氣了,這也是你能力的體現。雖然我爸媽的職務和地位是有所幫助,但關鍵還是靠你自己的”。
他這麼一說,就盼著旁人問他父母是誰,什麼來頭,可惜,壓根就沒人搭理他。
蘇映雪就是彷彿什麼都沒聽到,直接問柳景嵐,“柳小姐是臨安本地人?”
柳景嵐點點頭,“是啊,所以我才儘可能希望留在臨安工作,也方便照顧父母。”
“那應該和林飛挺熟的吧”,蘇映雪又問。
林飛撇了撇嘴,暗暗搖頭,這女人又想從別人口中查探自己的資訊了。
“其實算不上熟,我大多時間都在京城,這次回來才跟林飛見了面的,我父親倒是跟他關係比較近”,柳景嵐道。
蘇映雪忽然想起,當初第一次見林飛時候,計程車上的那車主名是柳宏斌,看來就是柳景嵐的父親了。
“原來他之前開的計程車,是你父親的”,蘇映雪理解過來。
柳景嵐有些訝異地道:“蘇小姐怎麼知道,你看過那輛計程車?”
被她這麼一問,蘇映雪才意識到這事不好多提,含糊地微笑了下,沒多解釋。
許薇則是注意到,提起計程車,林飛跟蘇映雪都臉色有點怪,心知肯定背後有什麼故事,但並問的意思。
張澈聽著三個女人聊天,都沒機會插嘴,心裡一陣著急,他到這會兒才知道了倆女人姓什麼,還不知道兩位美女名字叫什麼呢。
這時見到一個白人女侍者走過來,頓時眼前一亮,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等侍者到一旁,張澈很自然地伸手去拿過選單,親自遞到了蘇映雪面前,一臉豪氣地道:“蘇小姐,今天有緣,這頓飯就我來請吧,還有許小姐,都不用客氣,想吃什麼隨便點就行”。
誰知蘇映雪喝了口檸檬水後,冷眸掃了他一眼,“跟你又不熟,幹嘛讓你請,當我們吃不起麼?”
張澈臉色一僵,怎麼這女人說話都跟石頭一樣硬,尷尬地笑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蘇小姐不喜歡就當我沒說吧”。
“張先生,這家餐廳的選單是隻有法文和英文的,我們看著很累,今天是打算讓林飛點的,交給他吧”,許薇把選單放到林飛面前。
張澈一聽,幾分不屑地笑道:“你們兩位都看不懂,讓林先生看就太為難他了,我估計林先生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吃飯……我的英文還行,不如我來吧。”
說著,不等林飛去拿選單,他就搶了回來,翻開來看了看,還真全是法文和英文,甚至連配圖都不配!
雖然他英文不錯,但因為上面的單詞幾乎都是跟食材相關的冷門詞彙,而且很多是法語跟英語共通,他看著實在吃力。
他頓時有些不滿地扭頭對侍者道:“你們在夏國開餐廳,怎麼不用中文?”
女侍者很禮貌地歉然一笑,用生澀的中文道:“先生,這是我們餐廳的特色,請理解。”
“這叫特色?你們會不會做生意?裝高雅不是這麼裝的,你這讓我們客人不方便知道麼?”張澈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許薇這時打圓場道:“張先生,不要生氣了,這家餐廳的老闆本身是法國名廚,他開餐廳不是為了賺錢,是為了給在夏國的外國富商,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