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的外孫啊!你們難道眼睜睜看著姚家血脈就這麼被踐踏嗎!?”姚嵐不甘心地哭喊。
“你冷靜一點!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現在不能動林飛,但等父親成功入常,屆時掌握更大的權力,穩坐釣魚臺,再想辦法就路子多了”,姚震說道。
姚嵐的臉上露出一抹頹然,心灰意冷之下,嗤笑道:“一個區區的林飛,一個下人,你這個堂堂的遙遠貿易董事長,就怕成這樣?”
“四妹!”姚震有些不悅,沉聲道:“你也該有所瞭解,自己仔細想一想,憑什麼以一個保鏢的身份,林飛綁架了青馬集團的馬青宏,可馬家的人卻沒找他麻煩!?
憑什麼被帶去國安部,卻不到半天就放了出來,你知道開車送他回公司的人,是什麼人麼?是江省安全部劉俊風大校手下的親信上尉軍官!
你知道劉俊風是什麼人麼?那是直接向中央的那些老怪物們負責,再過幾年,極有可能上將星,到中央去的人物!而且還是掌握著特殊部隊軍權的將軍!
這樣的人物,都只能派手下的連長恭恭敬敬送林飛回去,難道他是瘋了不成?哼哼,你還覺得林飛真的就是一個保鏢這麼簡單!?”
姚嵐的臉色陰沉,嘴角泛著諷刺的冷笑,“說這麼多……不就想讓我知道,你們不會為了我和小豪,而去得罪人麼……我是蠢,選錯了男人,可我更蠢的……是投錯了胎……”
“四妹你……”
不等姚震繼續說什麼,姚嵐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女人閉上眼,淚水簌簌地滾落,染溼了床單。
她吸了吸鼻子,如行屍走肉地地起身,走到了病房的視窗,看著漸漸遲暮的夕陽,怔怔出神。
許久後,她的一隻手撫在胸前的十字架上,不由想起馬太福音中的那一句話。
“blessed…are…the…peacemakers,that…they…will…be…called…sons…of…god。”
姚嵐哂笑著,手用力捏著十字架,因為太用力,金屬嵌入了她的手掌,鮮血染紅了基督。
女人的眼裡,是無盡的憤怒與怨毒。
……
週日過後,對於傾城國際的所有員工而言,最為重要的一週便來臨了。
面對從週三開始陸續接待海內外貴賓,週五推向*的商協酒會,傾城的員工們都在期盼著什麼。
全公司都清楚,如果總裁蘇映雪無法在商協酒會上,爭取到足夠影響力的海外大公司的合作,那麼蘇映雪的總裁職位將岌岌可危。
隨著傾城的資金週轉越來越艱難,銷售渠道無法得到拓寬,哪怕如今業績上過得去,也撐不了多少時日,股市上的頹勢,已經顯得無法扭轉。
對於即將投入施工的水口村大型工廠,因為資金的不足,雖然佔下了地皮,辦完了手續,可卻是遲遲無法動工,這也使得外界對傾城開始格外不看好。
很顯然,馬家協同青蜂堂,已經達到了他們的大部分目的,沒有國內銀行願意跟這時的傾城國際接洽,也沒有國外的銀行看好傾城國際。
畢竟,家族性質的財閥,算不得國家重點照顧的物件,一些官員也巴不得蘇家頂不住壓力後,將傾城交給國家,或者交給更加官方背景的馬家來運營。
這是一塊大肥肉,沒有人會眼睜睜看著它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抓在手上,卻無動於衷。
只要蘇映雪這個頻出奇策的女人倒了,以蘇星原的能力,自然不可能繼續經營下去。
商協酒會作為一個契機,是因為將會有不少國外的大廠商,甚至財閥家族的代表人,前來參與。
這些國外的商人,自然就不會有太多顧慮,如果真的談好了,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