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們妄圖弒神,卻讓只留了一具分、身身在妖界的你們逃過一劫。”天妖冰冷無情地道。
“師尊,都是我一人做的,與西王母無關!”東皇太一挺身站了出來。
“東皇太一,本尊曾將你看做最出色的弟子,但你讓本尊很失望。”白墨冰冷的聲音道:“屠戮仙界的事若是由本尊來做,不會放過整個仙族,但妖尊卻將他們送入輪迴,你們的下場沒有選擇!”
東皇太一見沒有轉圜的餘地,推了西王母一把,立即上前殺招盡出。
被囑咐逃跑的西王母失神地坐在地上,沒有方才高貴、雍容的模樣,她沒有逃離。
白墨無視東皇太一傾盡全力的攻擊,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之上。
東皇太一咳出大塊血水,側頭看身旁的女人未離開,頓時面如死灰。
“主上,不,我沒資格如此稱呼您了,妖尊陛下,我是那麼的愛您,全心全意地愛著您,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但容貌醜陋的我註定得不到您的寵愛,甚至在為您侍寢時,別說碰我,就連看一眼都懶得,後宮中那麼多漂亮的妖佔據您的視線,我好恨,恨自己不夠美,也恨那些妖豔的賤貨,更恨您!”西王母的髮髻搖搖欲墜,仿若發洩一般道。
“我雖變美卻離您更遠了,失去了默默待在您身邊的資格,再無為您侍寢被不屑一顧的機會,我好恨,好痛苦,既然我註定得不到您,那不如毀了您,我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得不到!”西王母瘋狂地大笑道。
“……”天妖,嫉妒的女人好可怕。
白墨趕回天妖身邊,不滿地在天妖手心掐了一下。
“……”天妖,她差點忘了白墨這隻神經病,嫉妒的男人更可怕!
天妖輕輕淺淺的笑了,金眸卻冰冷至極,“那你可知道其他妖侍寢時與你受到的待遇是一樣的,只是在外守夜等候吩咐,我從未碰過他們!”
這樣的真相血淋淋擺在她的面前,讓她難以接受,西王母不敢相信她從妖尊陛下口中聽到的殘忍真相,她一直以為是因為她長得太醜的緣故才讓妖尊陛下嫌棄與噁心,聽著其他妖炫耀妖尊陛下在床上對他們如何疼愛,她是自卑的,就像下水道中的老鼠。
她不信!她不信這個荒謬的真相!
白墨強硬地將天妖拉到他面前,臉上全是狂喜之色,墨色的眸子中盡是忐忑不安,執拗而猶豫地問道:“你的孩子?”
天妖失笑,“不過是那些小傢伙玩鬧,弄出來的假懷孕故意氣你的!”
“你真的沒有碰過那些低賤的東西?”白墨墨眸之中星輝點點,絢爛奪目,期冀地問道。
天妖不自在地咳了咳,“沒有。”
西王母沒有絲毫形象地癱軟在地,她錯了,從一開始便錯了,她嫁給東皇太一得到仙界主母的身份,如此至高無上的地位,所有的雍容、華貴不過是為掩飾她刻骨的自卑。
他從未得到過西王母的真心,更何況在如此事實被揭開之後,他徹底地失去了他唯一的妻子那丁點的溫情,成千上萬年的夫妻之情抵不過她心中的執念。
東皇太一憤怒地吐血道:“你們為什麼不去死,你們本來就該死!是天道要你們死,這世間容不得你們,不然你們以為為什麼能憑我們的力量在你們背後捅刀子讓你們隕落!”
“你們去死啊!”東皇太一憤怒地喊道。
“我知道,這世間容不下我們,這是一個無神的時代,上一個紀元的終結代表神之主宰的世界破滅,規則重新洗牌!”天妖平靜地道。
白墨堅定地拉著她的手,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對陰陽、五行等自然元素崇拜的樸素唯物主義與主觀、客觀唯心主義已經被吞沒在歷史的洪流中,神不應該存在,唯有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