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西王母與天帝會放任一員大將擁鬼兵自重獨守一界嗎?任北陰大帝一職者在仙界不會有很高的實力卻足以他傲視整個人界與酆都,但又是極為忠心的人。”林戛分析道,靠在椅背上,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天路無蹤,仙道渺茫,未有仙氣加身,被陰氣侵蝕的仙能剩下幾分實力?未等剩下的一千年任期期滿到任,便死在這個位置上。”林戛笑的可怕。
天仙,她覺得她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而且聽到了點關於她媽媽和爸爸的事情。
“七殿下,白大人,您們到了。”唐傲將車停在路邊。
天仙下車前看了一眼林戛,透過透明的玻璃窗,那張斯文儒雅的臉上說不出的陰沉和可怕,嘴角的笑容陰測測的。
他心情很不好,天仙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仙兒,走了。”白墨對那一直盯著那輛開走的車的少女喚道。
天仙轉過頭來,仍思索著方才的事情,林戛似乎對北陰大帝極為厭惡,還有對她爸爸、媽媽也說不上喜歡,“林醫生是什麼人?他好像知道的挺多的。”
“林醫生是前輩。”白墨摸了摸少女的頭,牽上少女的手,“他活了很久,比修界任何修者都活的久。”
天仙還沒來得及細思白墨這句話,抬頭就被眼前的地方驚呆了。
誰能告訴她幸福天路監獄是什麼鬼地方?
天仙轉頭另一個方向,那輛黑色的汽車駛入了隔壁神愛世人精神病院。
“部長。”在門口站崗的兩位大叔立即向白墨鞠躬。
“……”天仙,和副部級大學校長的職位便是副部級不同,白墨居然是貨真價實的正部級校長,還是軍機六部的部長。
監獄的高牆和精神病院的高牆一個風格,白牆鐵絲網,每個方向還分佈著幾座閣樓用來充當瞭望塔,閣樓之內的人都維持著與門前站崗之人同樣的姿勢,恭敬地彎腰行禮。
天仙被白墨牽著往前走,思緒有些飄,這麼一個既是校長又是部長的了不得人物,居然跟她有一個缸子裡吃泡麵、啃鹹菜饅頭、坐火車站票的革、命交情。
白墨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他們不知道你的身份,目前只有修界的高層知道,這也是為你的安全和防騷擾考慮。”
“我明白。”天仙回過神來,男人噴吐在耳邊的氣流有些癢,稍微躲開一些。
“我不服!我要申訴!”大門口傳來男人的嘶吼聲,被兩名站崗的大叔死死攔住。
“白大人,你身邊的女人是妖女,她是妖!”頭髮蓬亂鬍子拉碴的男人指著天仙怒聲道。
她是妖三個字讓天仙頓時僵住了,她還是妖這是個秘密。
白墨嘴角噙著笑容安撫性地拍了拍天仙的手,看向門口的一臉激動的男人。
“我有證據可以證明她是妖,她才不是你們口中的——”男人的話被打斷,白墨淡淡吩咐道:“放他進來。”
天仙從白墨手中抽回了手,她認出了男人的身份,現在的他一身邋遢,當初她卻被他變相刑訊逼供搞得像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方城,又見面了。”天仙壓下心底翻湧的思緒,面上神色波瀾不驚。她還是妖不可能被人發現,只有她睡著時才會被清淵那把劍捅變成妖界的一名雄性幼妖,劍她已經還了,沒有可能證明她是妖。
“妖孽!”方城憤恨地目光直盯著少女目眥欲裂、欲要食其肉、挫其骨。
“放肆!不得對七公主殿下無禮!”白墨冷聲呵斥道,目光凌厲。
方城不甘,卻按捺下情緒,轉而對白墨道:“白大人,我有證據證明她是妖,她有一雙只有妖才擁有的金色豎瞳,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眼睛的,仙人更不可能。”
“修真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