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玄徒,不可能看穿地階步法的破綻,所以兒子猶疑。”
許清流道:“你被一個玄士連續擊中六拳,現在還能活蹦亂跳地在這裡生氣麼?”
一句話如驚雷炸響,許正明恍然大悟:“可惡,那小子果然不是玄士!我明日就去找他,定要好好折辱他一番,出我胸中悶氣。”
“這個不急,”許清流制止了許正明,“你已經是玄士,去找許陽的麻煩,未免失了氣度。別看老爺子將許清源一脈逐出許氏,其實也是迫不得已。平日裡,玄徒級別的小打小鬧,老爺子也沒放在心上。可要是有玄士參與,去欺壓許陽……恐怕老爺子會發作。”
頓了頓,許清流繼續說道:“而且,十五年前,許清源作為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