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管管你家奴僕,居然敢攆我?他那雙狗眼,認不認得許家族徽?”
許陽默然不語,一直走到了四人面前,看了看寶蓋:“沒受傷吧?”
寶蓋一臉愧色:“大門被損毀了,寶蓋失職,對不住少爺……寶蓋沒有受傷,是這位公子爺出手,為寶蓋擋了一擊。”他指著許正通道。
許陽目光掃過,向許正信微微頷首,緊接著,又盯住了許正意。
許正信連忙上前一步:“許陽,正意年少氣盛,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爺爺說過,咱們五人,便代表許家,參加本次海雲院預選。咱們要精誠互助,以求透過預選才是。”
許陽看了許正信一眼,哈哈大笑。
“精誠互助?”許陽笑道,“長兄,你莫要再給這個廢材長臉了,憑他也配?海雲院預選有多難,相信你很清楚,就這樣剛剛晉級玄士中期,玄力氣息虛浮不定的蠢材,稱之為炮灰,都是侮辱了炮灰這個詞!本次預選,有他沒他,結果都不會有絲毫改變。還不如就此滾蛋,省得丟人現眼。”
這一番毫不留情的言語,頓時讓許正意麵色通紅,大怒道:“你……”
他話未說完,許陽一眼瞪了過去:“給,我,閉,嘴,咄!”
每說一個字,許陽就跨前一步,氣勢猛然漲動,就像一頭食人猛虎,作勢欲撲。四個字,他跨前四步,而面對許陽的許正意,卻臉色蒼白,連退四步!待到許陽最後一個“咄”字喝出口,許正意終於抵抗不住,噗通一跤跌倒在雪地之中。
這是一次氣勢上的交鋒!不,與其說是交鋒,不如說是——碾壓!
許正信苦笑一聲,憐憫地看了許正意一眼。還未動手就慘敗,這對許正意心境的打擊極大,很有可能讓他從此再也無法突破,止步在玄士中期的境界。
“開角門,迎接各位,並非許陽怠慢,而是有意測驗諸位的心性,”許陽搖搖頭,看著洞開的大門嘆道,“在臨淵城南,有許氏廕庇,諸位順風順水,從未受過一絲輕慢挫折。部分許家子弟,心境因而急躁狂妄。這樣的心境,離開家族廕庇之後,一天恐怕要死好幾遍!”
“今次吃了這個虧,好過日後丟掉性命。”許陽冷冷地對地上的許正意說道,“這次預選,你不用參加了,滾回家族再練三年吧!”
許正意失魂落魄,站起身,在茫茫雪地中踽踽獨行,返回家族。他現在心境告破,滿腦子都是許陽那嗜血猛獸般的一喝,竟是忘記反駁許陽,畢竟後者沒有斥退他的權力。
在一旁偷偷觀看的許妤,見氣氛有些僵硬,連忙跑出來,對許正信等人笑道:“三位兄長,快進屋坐吧。婷蘭妹妹,給三位兄長倒茶。”
一旁怯生生的宋婷蘭答應一聲,一道煙跑了。
許正信搖頭苦笑:“許陽,本以為我晉階玄士後期,可堪與你一戰,哪知你更加恐怖了!只憑氣勢就壓垮正意,嘖嘖……”
許陽一邊引路,一邊淡淡說道:“長兄過謙,許正意他氣息虛浮,根本就沒有和玄士中期境界匹配的實力,敗他如摘花撕紙,並不值得誇耀。”
三人隨著許陽,在前院的客廳中坐定。許正傑現在噤若寒蟬,根本就不敢直視許陽。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許正信二人對許陽如此敬畏,為什麼家主讓他們四人親自來拜會許陽!
許正純沒有喝茶,他一直盯著許陽,半晌才沉聲說道:“你更加厲害了,不過我一定會擊敗你的!總有一天,你會正視我的存在。”
許陽微微一笑,沒有答話。
許正信說道:“這次我們一起過來,是奉了家主之名,將海雲院預選的‘資格玉牌’給你。”他取出一塊兩指寬、七寸長的玉牌,遞給許陽。
許陽接過玉牌,只見玉牌正面銘刻著“海雲”兩個古篆,背面寫著“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