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說這些的時候,面色如常,沒有絲毫侷促。
“那我告訴你,冥太虛已經死了。”靳泰王好像很隨意地說出了這句話,他隨即一對眼珠死死盯著許陽,心神力量湧出,全力探察許陽的心神波動。
許陽恰到好處地眼眸收縮,心神波動中模擬出震驚的模樣:“死了?誰殺的?”
“哼,靳陽你不要裝模作樣,這事情與你脫不了干係!”靳泰來道,“快說,你暗藏實力,擊殺冥太虛,挑起兩族戰爭,到底是什麼企圖?”
“靳泰來長老,你這是誣陷,”許陽淡淡說道,“先不說我有沒有殺死冥敖、冥太虛的實力,就算是我殺的,那我為何不拿他們的首級,向族群請功?”
“那好吧……靳陽,現在你來說明一下,最近這些天,你都在何處?”靳泰王長老不動聲色地詢問。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許陽的形貌,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只要許陽的回答中有一絲不對,他拼著得罪靳泰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