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區,終於到了。”,看著眼前的村鎮,葉天差點流下名為喜悅的淚水。
沒人知道他這五天是怎麼過的,不是在騎馬,就是在騎馬的路上。
之前對馬背上生活的嚮往、對自由原野的幻想,在這顛簸的路途上早已磨的稀爛,葉天在心中暗暗發誓,騎馬是不可能再騎馬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騎了。
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可以僱一個車伕。
“我們先去附近的酒館吧。”,布拉莫隨意看了眼村鎮的佈局,而後開口說道。
“酒館?”,葉天有些不解,現在是晚上,不該先找個住的地方嗎?
布拉莫解釋道:“以86區的地理位置,一定盤踞著不少地下勢力,酒館作為最賺錢的產業,老闆背後跟這些勢力少不了聯絡。要租房,直接找酒館老闆就行。”
不僅如此,在地下勢力猖獗的情況下,類似房屋租賃這種穩定收入大多形成了產業鏈,普通人想在這種地方經營旅店之類的地方,幾乎是不可能的。
費心費神地去找,往往得不到結果,而找到關鍵的人,付出金錢的代價,自然會給你安排好一切。
“哦,那就去找酒館吧。”,葉天聽的似懂非懂,索性直接照布拉莫說的做了。
玫瑰酒館。
雖然夜色已深,酒館裡的人並沒有一絲急切想要回家的情緒,反而悠哉地喝著小酒。
見來客人了,留著一縷紫色劉海的酒保威爾輕笑一聲說道:“喲!生面孔啊,難得有緣,請你們喝酒哦。”
說著,他從托盤上端出四杯微棕色的麥酒放下,接著用抹布做樣子似的擦了擦桌子。
葉天看著這種顏色的酒,一時想到了小時候挺愛喝的匯源桃汁,當即就想拿一杯來嚐嚐。
然而布拉莫掃了一眼後卻皺了下眉,搶先一步拿了一杯,一飲而盡。
看到他直接喝下,周圍的坐客都一副想要看笑話的表情,但結果卻並非他們所想,布拉莫輕品了一下就伸出手來,在威爾的面前緩緩灑落棕黑色的粉末。
接著臉色帶著一絲輕藐道:“這種把戲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威爾眼神微凝,如果只是喝完沒事並不算什麼,但原封不動地將融在酒裡的藥粉給提煉出來,這種手段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了。
“好了,早就跟你說了不要戲弄客人,這下碰壁了吧?”,酒館的老闆婁高適時開口,佯裝玩笑地訓斥實則將威爾剛剛的不遜一筆帶過,接著他笑看向布拉莫:“我是這裡的老闆婁高,歡迎你們的到來,要喝點什麼嗎?”
布拉莫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看向了葉天。
婁高這才訝然看向那位身材不算壯碩、看起來沒有什麼威脅的葉天,他能夠在這裡當這麼久的老闆,自然也有著過人的眼力,沒想到今天卻看漏了。
葉天也沒有怯場,當即來到櫃檯重重一拍:“4間房,馬上。”
婁高一個眼神,立即就有人出門準備,接著他繼續問道:“還有別的需要嗎?”
我能問一下你有見過姚蟄嗎?葉天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自己來這裡的真正目的,他看了眼架子上少的可憐的酒瓶,有些嫌棄地說道:“喝這些還不如不喝涼水呢,有面包嗎?”
婁高遲疑了一下才道:“3費爾銅1個。”
“每個人10條麵包,放到我們房間裡,再準備一些飲用水。多少錢?”,葉天面無表情地說道,因為他的口袋裡已經沒多少費爾金了,之前的揮霍加上臨別時分了一半給石長松,已經到了只配吃麵包的地步。
所幸在這裡他不需要裝大戶,怎麼便宜怎麼來就是了。
“住房15費爾銅一週,4個人就是60個,加上面包一共是18個費爾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