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個嬌嬌男就夠了,我還想多活幾年。&rdo;徐酒歲拍拍男人的背,&ldo;趴好。&rdo;
姜宵短暫地笑了聲,趴下去,坦然接受被無情醜拒不說還順手接了張&ldo;嬌嬌男卡&rdo;的事實‐‐
想當年在部隊,那些新兵蛋子被操練得死去活來,見了他姜宵恨不得繞道走,如今……
哎呀。
算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
&ldo;歲歲啊。&rdo;
&ldo;嗯?&rdo;
&ldo;週五記得來拿校服。&rdo;
&ldo;嗯。&rdo;
&ldo;你要那玩意幹嘛?穿給誰看?&rdo;姜宵半支起身子回頭,&ldo;能先穿給我看看不?&rdo;
&ldo;趴下。別動。不能。&rdo;
徐酒歲溫柔地說。
這語氣有點耳熟,指令也有點耳熟……姜宵想了半天才想起,他還在部隊的時候,聽過那些訓犬員都是這麼跟自己的搭檔說話的,只不過他們的搭檔都是一條條精神抖擻的德國黑背。
嗯,認真想了想,那些大黑狗和他是挺像的。
離化身為狼,就差一個十五的月亮。
……
四個小時後,德國黑背變成了街邊死狗。
&ldo;別動,最後提白,完了就完事了。&rdo;
徐酒歲的紋身槍換了白色的顏料,所謂提白就是像畫畫時的高光,是紋身的最後一步‐‐
而通常,到了這個時候,載者的體力,面板紅腫以及耐力都到了極限,再加上因為白色顏料顆粒比較大,所以會特別特別疼一些。
徐酒歲覺得自己給脊椎附近肉少的地方提白時,姜宵的靈魂都快從他的嘴巴里飄出來了。
最後收工,紋身槍聲音一熄,兩個人都鬆了口氣。
徐酒歲給剛完成的紋身作品擦了凡士林,又抹掉溢位的組織液,把姜宵的背處理清爽了,這才給他貼上一層保鮮膜‐‐
&ldo;老規矩,回去四個小時保鮮膜揭掉,清水沖洗,別捂久了。然後每天擦三次,強身嬰兒濕紙巾擦掉組織液,太腫了才用紋身修復膏,不然清水就行……最好趴著睡,不許喝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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