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炎松聞言提過一瓶酒開啟笑道:“閻哥你說笑了,我們其實都只是適逢其會罷了。至於說到幫助,你這次不也是在為袁穩出力嘛!感謝的話,我們就都不要再說了。來,各位,咱們一起走一個。”
劉炎松站起,笑眯眯地舉起了手中的酒瓶。看他那神情,完全就是要跟大家一口悶的架勢。大家都是意會地笑了起來,然後一個個地站起拿過一瓶酒開啟,很快六隻酒瓶便是哐當哐當地碰在了一起。
大家喝酒吃菜,期間外面有服務員不停地端菜進來。劉炎松稍微一數,發現桌上沒多久便是已經放滿了十六個菜,而且好幾個還是順平酒店的招牌菜。
“劉哥,你雖然年齡比我要小,不過我還是要喊你為哥。上次的事情,我可真是要感謝你。本來這次其鳳是準備要跟著過來的,只是周老的身體正好有些不適,所以其鳳就只能是在醫院陪伴她爺爺。不過其鳳已經交代我了,她讓我代為多敬劉哥幾杯,如果沒有劉哥,我們也成就不了好事!”一邊說著,袁超卻是離開座位來到了劉炎松的身旁,他有些恭敬地舉著酒瓶,一隻手更是拖住酒瓶的底部,口中真誠地說道:“劉哥,我敬你!”
袁超口中的其鳳,自然便是那個在明月會所誤喝了苟理順給劉潞蕁下了春藥的飲料,後來卻是跟袁超成就了好事的女孩。周家也是了不得的家族,周老便是從人大常務副主任位子上退下來的,如今仍然是享受著副國級的待遇。
對於袁超的感謝,劉炎松倒也不好說什麼才是。於是他也只好是提著酒瓶就跟袁超碰了一下,兩人咕嚕嚕地便是連喝了三口。
眼看著一斤裝的酒瓶,很快便是少了將近二分之一,劉炎松就淡淡地笑道:“看起來,這酒有可能還不夠的樣子嘛。”
袁穩連忙放下手中的酒瓶說道:“那我去讓辛宛多送幾瓶過來。”
“不用了,我覺得喝酒不在多少,主要就是圖個高興。劉哥,我們還是少喝一些,等下小弟還有很多地方要向你請教呢!”見到袁穩準備出去,曹廣峰就連忙站起來攔住他說道。
袁穩就看向劉炎松,反正二鍋頭也值不了什麼,主要就是看劉炎松的意思。這時候袁穩心中已經大致的猜到劉炎松喊這幾個人過來的意思,不過他雖然看透,但終究是不會胡亂說出來的。
聽到曹廣峰這麼一說,劉炎松便點頭笑道:“也罷,我知道你們隨時都是有可能會出任務。算了,袁穩你走吧,我們吃菜就是。”
劉炎松擺擺手,喝酒的事情,也算是告一個段落了,其實他喊幾人過來,主要的也不是為了喝酒。現在曹廣峰既然說還有事情要請教自己,先不管他究竟準備詢問什麼事情,但劉炎松也不好硬逼著大家繼續開喝不是。
“劉兄弟,你既然已經準備留在燕京發展,倒不如干脆來我們衛戎軍區吧。我想以你的身手,當我們全軍區的教官,也是綽綽有餘了。”大家都是放下了酒瓶,閻同申一邊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順平酒店的招牌菜,一邊卻是轉頭望向劉炎松進行邀請。
劉炎松的事情,閻同申早就已經向衛戎區朱蔚然司令提過好幾次了。朱司令對於劉炎松,也是很感興趣。畢竟早在四年多前,劉炎松便是已經被朱蔚然給惦記上了,只可惜當年雷大炮見機,卻是根本就不給朱蔚然半點接觸的機會,直接便是帶著劉炎松等一干新兵迅速離開了燕京。
現在劉炎松既然準備留在燕京發展,閻同申自然就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雖然暫時還沒有向司令彙報劉炎松的事情,不過以閻同申的想法,如果朱司令要是得知劉炎松願意去衛戎區發展,恐怕他一定會鼓掌歡迎的。
對於閻同申的好意,劉炎松卻是並沒有立即表態,他稍微沉吟後,才淡淡地笑道:“工作的事情,我暫時倒是沒有考慮。畢竟為了打擊東突的事情,這段時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