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琉璃閣中。
夜司珩一開始用這瞬移符招式,還有些不習慣。
第一次只能瞬移出了吳家,再用就掌握了技巧方法,瞬移了兩三回,人就回到了王府,還不用走大門。
元寶和春寶正在裡屋收拾。
驟然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只見南璃身沾血跡,昏迷的靠在夜司珩的懷裡。
她們頓時心驚,“王妃,王妃怎麼了?!”
夜司珩不想解釋太多,只淡聲道:“你們兩先出去吧。”
“王爺,不用藥箱嗎?”元寶看著南璃面色白如宣紙,顯然是受傷嚴重,心沉了沉,“應該也要熱水吧?”
“不必,出去吧。”夜司珩的語氣已經冰冷下來。
春寶扯了扯元寶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多說逗留了。
王爺既然叫她們出去,肯定是有原因的。
也不知怎的,才不過一晚,她竟覺得王爺的氣質與先前有些不一樣了。
那種感覺,很難言喻。
兩人退下,且把門都帶上了。
夜司珩將南璃放於塌上。
她儘管昏迷,但丹田搗碎的痛苦,讓她的眉心緊蹙。
他恨不得自己能幫她承受了這痛苦。
也是奇怪,他腦中有一套手訣閃過,似是能舒緩疼痛之用的。
夜司珩不知晁晟如何,不知自己何以躲過一劫,更不知自己為何醒來後,有了金丹,似乎還精通各種手訣。
不過他沒有多想,按照腦中記憶結印。
原來是一道小巧的符陣,懸浮於南璃的身體上空,光芒灑下,治療舒緩著她的疼痛,她的眉心很快就平坦下來。
隨即,夜司珩便去旁側書房,翻出了一本古籍。
這是先前從晁晟的地下石室裡翻出來的。
他當初翻了幾頁,便是臉色漲紅,趕緊把書合上。
阿璃那時候還覺得奇怪,問他:“你看的什麼,怎麼連臉色都變了?”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臉色很快恢復了正常,隨意將古籍放在一旁,故作漫不經心說道:“這古籍上所記載的乃是禁術,你別看了,免得影響道心。”
阿璃對他很是信任,點了點頭,就去忙別的了。
後來的日子裡,她果真是沒翻過這本古籍。
夜司珩當時還想,晁晟啊晁晟,難怪你想奪別人的身子,原來是想雙修!
雙修這修行法子有許多種。
有陰陽調和,相互得益。
而採陰補陽,把女子當成修煉的鼎爐,亦是常見的。
此書最前頭是記載了這兩種法子,最後一種,自然是男子任由女子採摘,採陽補陰了。
夜司珩頗為認真,一目十行,隨即就領略了其中要義。
怕有人打擾,他從南璃的布袋裡,摸出幾道符篆,在裡屋內外設下法陣。
揮手放下幔帳。
帳子之後,床榻之內,光線昏暗。
夜司珩俯身,與南璃距離得極近。
她輕輕的呼吸,潑灑在自己頸部,蘇蘇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