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連忙追上去,“哎,您好,能簡單的說一說嗎?”
“說?有什麼好說的?他晨陽要來就來,關我什麼事?我說你們這群記者是不是每天閒著?大早上的來這裡影響我們上課,去去去,哪兒來哪兒走。”
“您怎麼這麼說話呢?”
“我怎麼了?我就這麼說話,我還告訴他晨陽,有種他就來我們哲學院,我馬學東在這裡候著!”
馬學東氣呼呼的走了。
記者們也蒙了。
馬學東?
第一個懟晨陽的馬學東?
嘿!他們這是倒黴催的,怎麼就碰上這位老爺子了?
五個。
十個。
二十個。
一早上,但凡來上課或是去圖書館的學生老師們,都成了今天被訪問的物件。
八點半,有車進來了。
“是張校長!”
有眼尖的記者認出來了。
其他記者一擁而上,
張曉玲的車被攔下了,無奈,這位老校長只好搖下車窗。
“張校長,請問您對前段時間晨陽和貴校教授之間的矛盾怎麼看?”
張曉玲扶了扶眼鏡,“學者之間有不同是很正常的,矛盾這個說法太過了。”
“那在所有人都反對晨陽進入貴校的情況下,您又是為了什麼才堅持將晨陽留下?您這樣做會不會得罪全校的講師和教授?”
張曉玲笑道,“他不是已經證明自己了嗎?還會有誰反對?至於你說的得罪,我想這應該不存在的,如果還有誰不服氣,完全可以比試嘛,我很樂意當裁判,文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