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個死小鬼!”
寫字樓的下方,片桐玉樹扶著自己的脖子,感受著身上若有若無的痛苦,咂了咂舌,抬起頭,衝著某個位置比了箇中指。
“喂,蓮太郎,我們就這麼回去嗎?”
“……對方不願意出手,我們也不能把他綁過去吧。”
更別說,自己這一群人做不到這樣的事了。
看向肌肉熊,對方雙手環著胸,跟在後面。
對方的起始者留在了李清歌那裡,似乎是熟人了。
“千壽夏世留在那裡沒有事嗎?”
“當然。”
肌肉熊挑了挑眉,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
“那個小怪物,對我們和對詛咒之子是兩種態度,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了。”
面對詛咒之子,對方簡直溫柔的不行。
“雖然不想承認,但比起我,夏世更喜歡他。”
“這樣……”
裡見蓮太郎點了點頭,眼神有所波動。
“蓮太郎,不要在意這些事了。”
剃澤彰磨拍了拍裡見蓮太郎的肩膀,以為他還有些失落,於是安慰道。
“沒有那個人,我們也能守護住東京地區的。”
片桐玉樹也是一把環住了裡見蓮太郎的脖子,大聲嚷嚷道。
“就是說嘛,那個小鬼那麼囂張的態度,搞得東京地區沒他就不行了。”
“我沒事,師兄。”
回應了一聲,裡見抬頭看向寫字樓,回想起之前的談話。
……
“我能問一下原因嗎?”
“很簡單。”
鬆開了片桐兄妹,李清歌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桌上的熱茶沒有灑出半分。
這一次,沒有人敢小看這個似乎年齡並不大的少年了。
“我不想守護一群毫無底線,不知感恩的垃圾……啊,抱歉,垃圾也是有回收的價值的呢。”
聽著李清歌嘲諷的語氣,裡見蓮太郎有些沉默。
這幾天,城區裡發生的事他也有所耳聞,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麼。
面對普通民眾的所做所為,他也有所不齒,感到憤怒與不滿。
但是……
“整片東京地區,還是有不少無辜的人不是嗎?”
“無辜。”
李清歌露出了一抹微笑,裡見蓮太郎卻是感受到一股寒意。
“或許是有的吧,但是我沒有見到。”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判斷每一個人的心靈,當他們順著大流去預設,熟視無睹,所謂的罪惡就已經蔓延到他們的身上。”
縱容罪惡,本身就是另一種不算罪惡的罪惡。
區別就是有的人會在意,有的人不在意。
以偏概全,是不對的。
但在這個世界,李清歌不介意這麼做,做一個惡人。
“沒有人可以強迫他人一定要去對危難之中的人伸出援手,你評判他人的標準太過高尚了!”
裡見蓮太郎不認同李清歌的話,嚴肅地說道。
“也沒有人可以強迫他人一定要上戰場,不是嗎?”
李清歌歪歪頭,用裡見蓮太郎的話來反駁他。
“這……”
“咳咳,嘰嘰歪歪的。”
從地面其實的片桐玉樹咳了幾聲,扶了扶脖子,一拳敲在了桌子上。
“聽著,小鬼,要怪就怪在你有著名氣和實力吧。”
因為被教訓了一頓,至少在李清歌面前,片桐玉樹收斂了一下。
“什麼都不做的話,當心事後被其他人惦記上。”
你這麼厲害,為什麼那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