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本身真元為她續命,看來還是無礙。”說著已為晶芸搭脈.袁星聽那石大夫竟將晶芸誤做是自己的夫人,正要辯解,見晶芸卻紅著臉微笑著向自己搖了搖頭,自是心中甜甜的不再解釋.
石新章忽道:“尊夫人在受傷之後,及時服用了少林的療傷之寶大還丹,才延長三日壽命,又得袁大俠注入真元,並及時送到老夫這裡,性命已是無礙。但老夫尚有一事不明,她既是你抱著跑來跑去的夫人,又怎會是處子之軀?也多虧這個,否則中了這最是難治不過的混元煞氣,便是有少林靈丹與大俠的真氣相護,亦難活過三日之久.”
晶芸紅著臉道:“先生錯了,我不是他妻子,而是他妹子。難道非得只有丈夫可以抱著妻子跑來跑去,哥哥就不可以抱著妹妹麼?”
鐵心華陀頗是尷尬,木訥道:“老……老夫弄錯了.尚請賢兄妹大人大量,不予計較。”
心中大奇:“據我的相面之學推測,他們絕對不是兄妹,而是地地道道的夫妻相。這可奇了,既是兄妹為何生成夫妻相?”
水中那七人狼狽不堪的爬上岸,遠遠地指著石新章紛紛大罵:“你個老不死的,老狐狸!
居然用毒來暗算我們.真是要趕盡殺絕!”“當年我們的父母必是被你以毒藥害死的!”
“今日有人給你撐腰,當然不會再理你,但你的病人不會—輩子不離開你,咱們終究要與你這老狐狸算總帳。”亂轟轟散去。
古人最敬的是天、地、君、親、師。袁星乃一代豪客,雖不敬天奉地,亦不侍君,但對親、師卻敬之非常,早忍不住要懲罰那對師親大不敬的七人,聽到對方罵罵咧咧中似是另有隱情,這才抑制住自己。
石新章面頰痙攣兩下,耳聽那些人大罵著上了船,向湖岸而去,這才攝斂精神,專心致志為晶芸斷玻
驀地,他眼放異芒,毅然道:“袁大俠,令妹的內傷我雖能治,但卻不可以為她治療。
你雖自孽徒手中救下我,我卻不敢治這傷.正因為是你救了我,才沒有暗中下毒毒死你們。”
袁星竟是毫不吃驚,淡淡一笑道:“在下早已看出先生的難處,從你的武功中,得知你是那重創芸妹的參霞道長一脈.大抵他是你的師門長輩,他傷的人,經你治癒,便是大逆不道。可是你的命又是我救的,所以你才面上故做鎮靜如恆,眼中矛盾神色早巳顯現。”
鐵心華陀石新章上下打量袁星,面現敬佩之色道:“袁大俠既然早已看出,兀是鎮靜如故,石某佩服至極。希望你能諒解我的苦衷,設身處地想上一想,如果是你師尊打傷的人,你即便是能救得活,還敢救麼!”
袁星笑道:“原來你是那參霞的弟子,怨不得有這麼高醫道。若是我們易地而處,我便會伸手救治的。因為既然身為醫生,見到病人便得先治癒再說。至於她是誰打傷的,且不必知,醫者只管醫麼!”知道自己的說詞忒過牽強,根本不可能說服他,心想:“難道我便眼睜睜看著晶芸死去而不顧,千里奔波就這麼前功盡棄麼?若是這人當真跟我來起鐵石心腸.說不得只好強迫他。”
石新章見袁星竟是不急,已經猜出他的心思,忖道:“今天若是不為這女娃子治傷,有死無生。若是治癒她的內傷,日後亦必死在師傅掌下,這可如何是好?與其死在別人掌下,莫如自殺死在自己手裡好!”這人也當真果斷,心念及此,後躍一步,掣出匕首抵在心口道:
“袁大俠,你救我一命,在下卻不能救你妹妹之命。姓石的歷來都是鐵石心腸,對自己也不例外,這便按道理還你條性命。”聲未落匕首已經深深插入心臟,直沒至柄!
變起倉猝,袁星絕對想不到這人竟然自戕,想出手阻止時已是不及,微愕之際,那石大夫一頭跌入水中。這才回過神來,趨前手扶欄杆嘆道:“其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