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師兄,你們怎麼走到後面去了?”
幽珏面色不改,輕輕頷首說道:“剛才去看了看陣法的情況,路上順手收拾了幾隻兇獸,這才來晚了。”
劉執事看到季星辰身上的血汙,不由得也信了,他點點頭,說道:“弟子們都進山了,我們就在這裡等,要是遇到了危險他們會放訊號,到時候再趕過去也不遲。”
幽珏點頭表示知曉,他見季星辰還有些不自在的樣子,微微笑了一下將他趕到一邊去,這才和劉執事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閒話。
一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長生宗的弟子們幾乎都比較好強,基本上也沒有人呼救,兩個人剛開始還有點話說打發一下無聊地時間,到了後來就已經變得無趣,找了個地方坐下就不知道該做點什麼了。
幽珏不用管事,反正他只是來客串的,也不管劉執事怎麼想,盤坐在地上就開始打坐修煉。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打道回府的時候。
弟子們都已經排好名次,獎勵也都一一發了下去。
幽珏伸展了一下身體,季星辰走了過來,他面上再也看不出來一分異色,讓幽珏看來很是滿意。
不愧是我幽珏的徒弟,定力這麼好。
幽珏心中滿意,朝季星辰微微打了一個眼色,師徒兩個心照不宣。
一整天的辛苦讓弟子們很是高興,像這樣的類似於集體打獵的行動他們感到很滿足,而且得到的獵物也不用上繳,因此個個都十分高興。
只是勞累了一天,他們也都有些吃不消,踏著初生的月色就往宗門的方向趕過去。
路上,劉執事突然靠近幽珏,小聲地問道:“好像少了幾個,我記得冉英他們也在的。”
幽珏不動聲色,道:“哦?冉英?”
劉執事這才想到幽珏多年不在宗門,不知道冉英是誰也很正常,便向他解釋說道:“冉英是梁長老的外甥,梁長老很喜歡這個外甥,經常把他帶在身邊。”
“以前我也在宗門,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樑長老還有姊妹呢?”
劉執事給了幽珏一個你不懂的表情,說:“梁長老自然是沒有姊妹的,我們也從來沒有看到過他所謂的姊妹,不過他說是外甥誰還能說點什麼?”
幽珏瞭然,原來這個冉英很可能是梁長老的兒子。他不由得有些凝重。
以梁長老的性子,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風浪,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了。
想到這裡,幽珏輕輕笑了,道:“早知道你就應該幫我引見引見,我和梁長老的關係不太好,如果能夠透過冉英有所緩解倒是一件美事。”
“你和梁長老的關係不好?”劉執事只是外門的一個執事,對於上面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的,聽到幽珏這麼說,他反倒是來了興趣,不由得問道。
“就是瞿師叔那裡。”幽珏輕嘆了一口氣,說:“以前我也是剛剛來宗門,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可能是因為我和瞿師叔有過一些接觸的原因,不知道怎麼的就得罪了梁長老,這些年來梁長老對我可能有些誤會。不過說起來,我們之間倒也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矛盾。”
劉執事瞭然。
梁長老和瞿長老之間的矛盾整個長生宗都是知曉的,對於幽珏的說法他也沒有懷疑,他更不會想到此時一臉笑意談起冉英的人在不久之前“眼睜睜”地看著冉英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更不會知道殺死冉英的人就是一旁若無其事地季星辰。
“我雖然是一個執事,但是在冉英的面前也說不上話。要是他在的話,你可以試上一試。”劉執事看到幽珏遺憾的樣子,不由得安慰他說。
幽珏問劉執事說:“我們現在就回去嗎?”
“嗯,回去吧,說不定冉英他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