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為師便與你師弟祝你突破,不過要吃上不少苦頭,你可願意?”
季星辰想也沒想地說道:“弟子願意。”
“呵呵。”幽珏輕笑一聲,說道:“好徒兒,為師的一身榮辱就寄託在你的身上了。”
一旁的唐浩說:“師父,要是那蒙洪連您的面都沒有見到就被師兄打倒,我看他還有什麼面子在你的面前耀武揚威。我要是是他的話現在就該逃了,恐怕他還不知道師父已經是神臺鏡的強者了,距離洞天境也不過是咫尺之遙。”突然,他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只是師父,那雲劍宗的長老為什麼不制止他呢?那蒙洪在您的手裡,不過是一招就能把他打殘的事情,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呢?”
幽珏輕輕笑了一聲,說:“修仙者一定要心平氣和,我猜不僅是那雲劍宗的長老不知道我的實力,就是宗門的那幾位也只能感受到我的實力,而並不能完全看透我的實力。”說著,他手上漂浮著一隻瑩潤的玉環,在空氣中逸散出淡淡的幽光。
看著玉環,幽珏想到了巫老,已經很就沒有跟他說過話了,不是不願意,而是不知道當年身在其中的巫老經歷了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沒有動靜。
“師父,這是什麼寶物啊?一看到就會讓人感到心曠神怡,有一種忍不住想要親近的感覺。”兩個弟子都不由得被吸引了過來,分別站在幽珏的左右,好奇地打量著他手上的東西。
幽珏輕笑一聲,說:“這寶物乃是家族流傳下來的,能夠隱蔽人身上的氣息,包括身上的修為。”他收了玉環,轉過身來,看著季星辰,突然說道:“星辰,師父有一件事情一直想要跟你說,只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師父?”季星辰看到師父這種從來沒有過的嚴肅表情,不由得也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他稍一抬頭,就看到師父冰冷的眼睛正直直地看著自己,是那樣沒有表情,那樣地讓人陌生。不知道為何,他竟然產生了一種極其難得的錯覺。他突然有些害怕,張了張口,說道:“師父,您想說什麼?”
幽珏扔給唐浩一個眼神,讓他到門口守著,然後他隨手便佈下了幾道陣法將他們兩人裹在陣中。
幽珏在猶豫,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從何說起,於是,他給徒弟講了一個故事。那個故事是如此的漫長,如此地讓人不知道應該如何說起,只能從頭開始說起。
季星辰是第一次聽到師父說起關於自己的事情,聽到那些緣由之後,他突然明白了當年為什麼師父會去到帝都,而且一去就是那麼久。那個時候,他甚至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雖然不問,但是他知道師父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他只要安安分分的聽從師父的安排就好了。沒有想到師父竟然有過這麼坎坷的曾經。
幽珏慢慢悠悠地說著往事,不知不覺就講到了中州。在尋常人的眼裡,中州是個可怕的地方,甚至比傳說中的地獄還要可怕。所以,聽到這裡的時候,季星辰忍不住挺直了身,豎著耳朵聽幽珏的講述。聽到師父失憶了八年,季星辰突然覺得心裡一陣酸楚,過往的那些委屈也突然不見了。原來師父這麼久不回來是因為這個,原來師父不是不想要自己,更不是要拋棄自己。
“師父……”季星辰忍不住落淚道:“您這些年肯定受苦了。”
幽珏輕笑一聲,說道:“師父沒有受苦,那些日子算什麼苦。這也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守住心神,不要害怕。當然,如果你不想再聽了,你也可以跟我說,我不說便是。”
聽到師父這麼說,季星辰不禁感到有些恐懼,一種未知的情緒漸漸佔領了他的心神,他望著師父那雙銳利地如同能夠將一切洞察的眼睛,艱澀地吞了吞口水,說:“師父,您說吧。”
幽珏輕輕點了點頭,說:“那我就繼續往下說了。”他吸了一口氣